知道这个缘由的人,只有当世三大神僧,和李家村的大长老,二长老五个人。
也许,正是因为他的灵位出现在这儿,才不能用他的“杨广”大名,而是用别称吧。
除了杨英的牌位,还有一个牌位不是姓李的。
这个牌位——
无字!
杨逍是第一次来祠堂内,却在看到这个无字牌位后,泪水忽地涌出,缓缓的拜了下去。
没人说话。
只有玄龙旗在外猎猎;香烛独特的气息,在祠堂内内缓缓的弥漫。
李家三代,无论男女老幼,都保持着刚跪下的动作,雕塑般一动不动。
直等睡梦中的千帆,轻轻打了个激灵,张开小嘴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刚好燃尽的三炷香,积起的白灰,扑簌簌落下后;李南方才搀着杨逍的左臂,缓缓站起。
给给给——
也不知道谁家的公鸡,在李家三代刚走出祠堂时,引颈高歌。
刹那间——
风起!!
扑啦啦——
玄龙旗的猎猎声,明显变高。
鸡鸣,犬吠声,顷刻间此起彼伏。
被一片乌云遮住的月亮,钻了出来,重新光洒大地。
天地间,一片祥和。
和李骁十指交叉的陆梓琪,用力抿了下嘴,特想回头看看。
她明明只是在公婆的带领下,去祠堂上了一炷香。
可为什么,她却猛然醒悟什么才是真正的“神秘,神圣,冥冥之中”呢?
陆梓琪没回头。
因为事前李南方告诉她,除非她不想给李骁当媳妇了,才能在上香完毕走出祠堂回家时,可以回头。
可她真想回头看看哦。
毕竟所有女孩子的好奇心,或者说是强迫症,都是老天爷赐予的。
终于——
当李南方关上小院的大门后,陆梓琪暗中才长长松了口气。
她和李骁十指交叉的右手内,全是汗水。
她是真怕,控制不住好奇心,回头看看背后究竟有什么东西。
那个沙沙的声音——
“你们坐,我去把饺子热一下。”
杨逍拿过李无疆围过的毛巾,包在了头上。
李无疆连忙说:“妈,我来。”
杨逍冷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拿走我这个当婆婆的权利?”
李无疆——
好心被当了驴肝肺!
却也是活该!!
午夜刚过,丑时来到。
李南方端起水杯,又润了润因说话太多,而有些干的嗓子后,站起来:“我去找叶小刀,好好喝一杯。”
他走后,杨逍抱起千帆,对陆梓琪说:“走,我们去李家村的客房内。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恰好传授给你几手,我祖传的育儿经。”
您老人家不是从棺材里出生的么?
哪有什么育儿经可言!
干脆说,支走我,留下时间给你儿子和李无疆互诉离别之苦多好?
谁他老婆暗中腹谤着,却乖巧的点头,丢给李骁一个“别累着”的小眼神,尾随她婆婆去李家村的客房内,探讨育儿经去了。
李无疆恭送到院门口,等她们走远后,才关上院门,落插。
她转身,躲开李骁的目光,竟然有些小紧张的说:“我发现,梓琪越来越接地气了。”
李骁牵起了她的手:“无疆姐。”
“嗯?”
李无疆抿了下嘴唇,心儿砰砰跳的不行:“有,有事?”
他们都老夫老妻了好吧?
也就才几个月不见,她怎么会紧张成这样子了?
“这肯定是因为,我家先生大难不死。”
李无疆暗中刚找到答案,就听李骁说:“我想你了。”
无疆姐,我想你了。
这句话,专属李无疆的情话!
也是世界上,最最动听的情话!!
她咬着嘴唇,双手捧着李骁的脸,看着水池,蚊子般的哼哼:“我们,玩会儿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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