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了看杨暖暖，又看了看陈言，“陈总.....你们....”
陈言笑着压了压手，示意杨柔坐下，然后他待杨暖暖进到办公室以后，关上了门，解释道，“我和暖暖是在走廊里碰到的。”
“她是余巧巧的舍友。我俩之前就认识。”
“今天碰到以后，我俩一聊，我才发现她居然是你的女儿。”
听到陈言的话，杨柔一脸也不由的露出了一丝惊讶。
她不由的看向杨暖暖。
杨暖暖看着自己母亲，微微点了点头。
杨柔信了...
不得不说，杨柔确实是女强人，即使对于自己老板和女儿的关系震惊，但是却也依然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把这个话题给带过，直接询问起陈言来找自己的目的。
聊到正事，陈言也严肃了起来。
他先示意杨暖暖自己找地方坐以后，然后开口询问起杨柔对于影片发行的计划。
杨柔昨晚在自己家里，和杨暖暖聊天的时候，写的就是发行计划。
所以她直接打开抽屉，拿出了这份计划，给陈言看了起来。
因为这部电影是公司建立之前就拍板要拍的，所以没办法走现在流行的“发行前置”的发行方式。
所以她打算带着相关的资料，和电影的一些片段，和圈内一些大型的发行公司聊一下，看看对方的意见和给出的条件。
接着，杨柔见陈言对发行这个概念并不怎么了解，所以干脆又给陈言讲起了现在主流的四种影片发行方式：买断发行、分账发行、雇佣发行和保底发行。
陈言这次来的目的主要也是为了了解这些，所以两人就在那关于影片发行的事细细的聊了起来。
而此时，进到办公室以后，就自己坐到沙发上的杨暖暖，好奇的看着两人。
因为杨柔这些年一直在影视圈，所以杨暖暖耳濡目染的对影视圈的各种术语，规则有一些了解。
这让她可以清楚的分辨出，自己母亲是在给陈言....科普。
也就是说....陈言其实对影视圈的事并不怎么懂。
想到这，杨暖暖镜片背后的眼睛微微眨了眨。
既然陈言对于影视圈是一个外行人，那自己母亲为什么那么夸他？
难道，他一个外行人，比自己母亲这个金牌制作人更懂影视圈？
杨暖暖感觉有点奇怪。
但是现在陈言和杨柔在忙正事，所以她也没办法询问，只能把这个疑惑暂时压在了心底。
见到两人聊得火热，一时半会顾不上自己。杨暖暖把书轻轻的放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解锁，点开微信，找到了余巧巧的微信。
点开余巧巧的微信，杨暖暖手指轻轻的在屏幕上敲击着，片刻，一条微信就发了过去，
【巧巧。你瞒的我好苦啊~】
.....
与此同时，琴岛，一处敬老院。
一辆电视台的采访车正停在这里。
屋内，蒋楠星正在那采访着敬老院里的老人，而余巧巧则是帮蒋楠星拿着衣服和文件，等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