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周末休息时间,再加上结束了这单合同,陈主任难得的休闲,在厨房里忙活着和阮文他们聊天。
“主任您真厉害,我就不太会做饭,过年的时候本来还想烧火给我姑帮帮忙,结果她先把我赶出去了。”
陈主任莞尔,“小谢会做饭吗?”
“还行。”谢蓟生在那里切菜,一旁的炉子上炖着鱼,有淡淡的香。
“那回头让小谢做饭,你帮忙打下手就好。”
阮文嘿嘿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术业有专攻,就她那点厨艺和谢蓟生比起来差太远,阮文打死不班门弄斧让自己丢人现眼。
这边晚饭准备的七七八八,陶永晴回了来。
“涂所长去上海开会,大概后天才能回来,宝珍和同学出去玩还没回学校。”陶永晴看了眼身后,至于她哥……
她今天一大早跟着陈厂长去送人,没想到就这一天不到,她哥竟然打人了。
要是让爸爸知道,陶永晴没说什么。
陶永安有点狼狈,狼狈到让阮文不能忽视,“你不是打人了吗?怎么我看着像是挨打了?”
“那孙子他还手!”陶永安说话声音大了些,结果把自己嘴角扯着了,又是一阵疼痛,“阮文你可真是个没心肝的女人。”
阮文不是没心肝,只是她临时改变计划和谢蓟生考察那片荒地,没顾得上去看望陶永安,她原本是打算晚上去的。
“你管那些人说什么,就算是为我出头我也不可能请你吃饭的,下周还是你请客。”
他俩轮换着请客,一人一周,十分公平公正的安排。
陶永安嘴角青紫,眼上也挨了一拳,称得上是半只大熊猫。
他这般讲兄弟义气,结果阮文就来这么一句,这让陶永安十分的心碎,“阮文你可真是没良心。”
陶永晴踢了自家哥哥一脚,当着谢蓟生的面跟阮文打情骂俏,不怕回头再被揍一顿?
事实上,陶永晴还不够了解这几个人,甚至包括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谢蓟生看了看陶永安,目光落下阮文,“药膏还有吗,回头给小陶一盒。”
向来口嫌体正直的阮文应了下来,她又好奇,“你这打的还挺厉害,没闹到学校去?”
“怎么没有?不过我们系主任偏向我,就口头警告了我一下。”
还不是因为那孙子嘴贱,理学院的张主任倒是想偏袒,但他们周主任一句话让张主任当了哑巴。
阮文给学校创收,正儿八经的处对象,怎么就成了跟人鬼混不正经的学生了?
想护短没问题,但前提是你得有资本让人袒护。
阮文有,陶永安也有。
而理学院的那个学生没有,他要是有这资本,还用得着嘴阮文?
陶永安打了人也挨了打,但并不后悔。
他太清楚不过这些闲言碎语的男同学的德性。
如果和阮文夜不归宿的是他们,瞧还有谁会说闲话。
不过是因为自己占不到这个便宜,所以就千方百计的诋毁,仿佛这样自己就高高在上了似的。
真想要让自己高高在上,那还不简单?
学生去考试,拿了第一谁不高看你一眼?
工人去搞创新,生产线上当劳模拿奖章同样被大家推崇。
唯独这种躲藏在阴沟里的小人,最是惹人厌。
陶永安豁出去打这个架,就是杀鸡给猴看,不然阮文不把这种闲言碎语放在心上,他们还真以为阮文是软柿子。
出手打架的时候,陶永安其实已经把这个问题想了一圈,不过并没有跟阮文解释。
没这个必要。
“吃块鱼肉。”
陶永安受宠若惊地看着给自己夹菜的人,他就知道,阮文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
原谅她好了,谁让她是个女人家,自己是男人应该保护她们呢。
就当陶永安准备开口时,阮文又说道:“补补脑子。”
感动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陶永安觉得嘴里的鱼肉也不香了。
他怎么就对阮文抱有幻想呢?
事实上,阮文跟小谢同志斗嘴都不落下风,是出了名的阮怼怼啊!
陈主任瞧着几个年轻人,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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