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晴不敢想象。
“永晴,你比之前考虑的周全了。”阮文开心的笑了起来,“不枉费特意带你来香港这一趟。”她的一个任务,算是完成了。
这么一句夸赞让陶永晴有些哭笑不得,阮文比自己还小呢。
关键是,这也不是夸奖人的时候啊。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
阮文眨了眨眼,“如果香港这边断了,我还想要继续赚钱的话,就只有两条路,第一条直接去欧洲开辟市场,但是这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第二条嘛,走`私。”
这话让陶永晴瞬间睁大了眼,“那可不成。”
万一被谁抓住,即便是谢蓟生怕也保不住阮文!
“我知道。”阮文往前去,“我还没那么傻。”
“那我们开辟海外市场的话,要不试试看?”这是一条十分稳妥的办法,只是需要打通各个环节,有些麻烦。
但胜在安全可靠。
“海外市场啊。”阮文笑了下,“先不想这烦心事,我请你吃西餐,你喜欢法式大餐还是意大利餐点?”
陶永晴听到这话迟疑了下,“法式吧。”心情不好的时候,用美食来慰藉自己,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既然此路不通,那就再想办法好了,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阮文知道,她们身后跟着小尾巴,不过她倒是无所谓。
回到酒店后,阮文出去了趟,找到电话亭打电话。
闹市区的香港是随处可见的灯红酒绿,十分的热闹喧嚣。
玻璃门窗隔绝了那嘈杂的声音,阮文倚在那里,闭上眼睛低声诉说着今天遇到的麻烦事。
“……我也是轻敌了,本来以为会很顺利,没想到遇到了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谢蓟生听出了那几分郁闷,“既然这条路不通,那就换一条好了,我们直接搞出口,我过会儿去找几个人。”
阮文忽的睁开眼,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影子,她伸出食指慢慢地描画这轮廓,“走出口也不是不行,不过不着急。打点好关系走出口,那也得国外合作才行,我们在国外也没什么宣传力,得他们当地的代理人宣传。”
“你的意思,是要他们找上门来,求你合作。”
“是啊,这样效果最好嘛。”阮文看着玻璃窗上的年轻姑娘笑的开心,“是不是觉得我很异想天开?”
“没有。”谢蓟生的声音浅浅的,透着安慰人心的蛊惑,“你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成。”
“你这是跟陶永安学的吧,倒是学会拍马屁了。”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再说。”
阮文想了想,“我更喜欢你当着我的面夸我。”她话锋骤然一转,“本来是想着白嫖一下,和程达胜合作,这样可以利用他的电影公司和旗下的女明星做广告宣传,现在怕是利用不上了。那也行,咱们走平民路线,不做广告宣传,不当那丧良心的资本家。”
谢蓟生知道,阮文是真被气着了,不然哪会说出这话来。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将近九点钟了。
“别担心,祝福福那边我会尽快解决。”
这话让阮文愣怔了下,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小谢同志也知道了。
走不通香港这边的路子,那么再走出口的话,很可能绕不开祝福福。
毕竟她有一些资源,用在正途上的话,那就能最快最大化的搞定出口贸易这件事。
这也是阮文所担心的。
她的选择并不是特别多,尤其是当时间紧促的时候。
偏生祝福福开了挂似的,阴魂不散的绕着她转。
阮文是有点烦。
这件事,她没跟谢蓟生说,没想到小谢同志七窍玲珑心,已经猜到了。
“没必要,这是我和她的私事,你先不用管。”
阮文可不想让谢蓟生背上“污点”,祝福福今时不同往日,想要对付她还真有些麻烦。
而且谢蓟生的身世本身又埋着雷。
若是贸然参与进来,怕是没能搞掉祝福福,倒是先招惹了一身骚。
“我知道你想保护我,可是我也不想你出事。”阮文低声说,“小谢同志,先让我来处理。”
保护是相互的,阮文从来不是在羽翼下受庇护的人。
谢蓟生的心,她明白,这就足够了。
良久之后,阮文这才听到谢蓟生那轻飘飘的声音,好,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扛。”
……
经理盯了一天半。
回来详细说了情况,“昨天下午离开后,她带着那位陶小姐去吃了法餐,晚上回到酒店后,阮小姐打了一通电话,大概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后来就回去休息了。今天上午她和陶小姐去逛街,买了几件衣服,主要是阮小姐买的多,两件连衣裙,一件墨绿色的旗袍,一件女士外套,对了还买了一些化妆品。”
经理把阮文的行程单递了过去,“今天下午一点钟阮小姐就离开了,买的是今天下午五点钟的火车票。”
程先生看了眼,“没派人送她过去?”
“我亲自送阮小姐上的火车。”经理知道这话什么意思,是担心阮文和其他人见面。
程先生点了点头,“嗯。”
经理稍作迟疑,“老板,阮小姐让我转达给您一句话。”
得到示意后,经理轻声说,“她说她等您三天,如果三天内您不联系的话,那么分成就是三七分,她七,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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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再看球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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