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庸了然道:“也难怪,容仪姑娘长的那样漂亮,是个男人都会动心。”
茯苓瘪了瘪嘴,挑眉看着他道:“这么说你也觊觎容仪的美貌?”
闻言,束庸立马端正了起来,义正言辞道:“我可是有夫人的人!你莫瞎说。”
茯苓又瘪了瘪嘴,说道:“爷可不是看皮相那么肤浅的人,他看上容仪的时候,容仪脸上还顶着多大一块黑疤呢!可是在府里丑出了名的。”
说起黑疤束庸倒是好奇了,自从看到容仪从浔州回来以后,顶着一张白皙光洁,动人明艳的脸出现在招懿院时,院里其他暗卫都曾偷偷摸摸的问过他爷去了一趟浔州怎么还带了个美娇娘回来,后得知这位美娇娘竟是他们都认识的容仪时,更加好奇了,他们不敢问主子,就拼命的问他,束庸心里也好奇的要命,却不敢去问主子。
现下碰到了个好机会,容仪同茯苓住一间屋,肯定有消息,便问:“茯苓,容仪姑娘脸上的黑疤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消失了。”
茯苓看了他一眼,看他满眼求知,坏坏的挑了挑眉:“你想知道?”
束庸点了点头,又强调了一遍:“我想!”
茯苓微微一笑,突然站起身,干净利落的将木椅放回桌下,居高临下道:“你就猜去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说完,看着束庸呆滞的表情,茯苓心情十分要好的转身就跑。
捉弄束庸一回不容易,别看他憨憨的,其实很精,还蔫儿坏蔫儿坏的,茯苓老是在他身上吃亏,这会可算掰回来一局。
束庸:“……”
……
安乐寺最近很安静,除了香客依旧来往,其他地方都沉静了下来。
此时姜舜骁正在后禅房,看着一个和尚敲木鱼。
小乘上前去,有礼且温和的问道:“小师父可是沉言师父?”
和尚敲木鱼的手微微一顿,凝气聚神,放下犍稚,眼皮微抬看着身侧的小乘,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合十,沉淡道:“施主有礼了,请问施主有何事?”
小乘道:“我家主子有事找你。”
沉言转过身,看着门口挺拔的背影,眼眸微闪,面容依旧寡淡,朝他走过去,道:“施主。”
闻言,姜舜骁缓缓转过身来,看见沉言的模样时微讶,没想到他还那么稚齿,看着,比容仪还要小。
“这么小出家,当真断尽红尘了?”
沉言愣住了,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贫僧已然无欲无求,与红尘俗世自然断的干净。”
姜舜骁沉声道:“是吗?”眼神忽而冷冽了起来:“既然断尽红尘,有为何还要一而再的沾染?”
沉言微微蹙眉:“恕贫僧不太懂施主的意思。”
姜舜骁没说话,看了眼小乘,小乘立马道:“站在你面前的,是当朝宁威大将军,安宁王的嫡长子。”
是他?!
沉言登时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这个挺拔伟岸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