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在家吗？”
“在。”萨拉托加望了苏夏一眼，“我现在就和他在一起。”
“没问题吧？”担忧、关心的声音。
“没问题。他好得很。”萨拉托加走到苏夏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手指在他的掌心抠抠抠? “姐姐你要和他说话吗？”
“不了吧。你就帮我问一下他? 他今天晚上到哪里吃饭? 过来吃饭吗？”
萨拉托加拿开手机? 看着苏夏，问道：“姐夫，姐姐问你今天晚上过去吃饭吗？”
苏夏原计划是去中餐厅的。没办法? 逸仙的厨艺真的太赞了，还有可爱的小长春。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十分对不起列克星敦，又见她那么关心、在意他，说道：“好吧。”
萨拉托加重新拿起手机放到耳边，说道：“姐姐，姐夫说他去。”
“知道了。那我多准备几个菜。”
挂掉了电话，萨拉托加说道：“姐夫答应过去吃，是因为想要补偿姐姐？”
“怎么说，”苏夏当然不会承认，“就是好多天没有过去吃了。”
“我信了。”萨拉托加说。
“随便你信不信。”苏夏不理萨拉托加，多说无益，“现在可以走了吧。我的衣服还落在那边，现在要拿回来。还有我一定要去找一下L20的麻烦。我给苏联追得到处跑，她看见了不帮一下也就算了，事后什么事情也不做。”
“可以走了。”萨拉托加说，突然拉住苏夏的手，微微抬起好看的下巴，“最后一次。”
没办法，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苏夏只能答应下来。
接下来，走在环岛公路两侧茂盛的行道树树荫下面，苏夏良心不安，喊道：“加加。”
“嗯。”
“我们是提督和婚舰吧？”苏夏说。
“那当然。”萨拉托加旋转着左手无名指上那一只对戒，由于那样的对戒太多了，对戒内环刻着她的名字，属于她的对戒，“不然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吗？没有戒指，你想都不要想。”
“所以，”苏夏顿了一下，“能不能不要叫我姐夫了，像是大家一样叫我提督不好吗？”
“可是你就是姐姐的老公，我的姐夫啊。”萨拉托加理所当然说，“姐夫你不想我喊你姐夫吗？”
苏夏低着头，努力控制着每一步，走过几块地板砖，犹豫道：“你这一声声‘姐夫’的……然后我们又……我感觉十分对不起列克星敦。”
苏夏问道：“加加你就没有那个感觉吗。一边喊姐夫，一边和姐夫牵手什么的，就没有感觉对不起你姐姐吗，良心不安吗。”
“有。”萨拉托加说。
“那不就得了。”
“但是真的很刺激耶。喊姐夫的话。”萨拉托加兴奋说。
“我就要喊姐夫。”萨拉托加攥紧了苏夏的手，“姐夫、姐夫、姐夫……”
苏夏忍不住说道：“加加你有问题。”
萨拉托加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抱住他的胳膊，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