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了,从上面坐起来,拿着插着兔子肉的树棍,上面已经有一些肉烧焦了,不过镜玄还是将其吃的一干二净,剩下的骨头也被扔在火中,丝毫不剩。又在里面添了几枝木棍,躺在干草堆上睡着了。
这一次,是镜玄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响起任何让人感到不适的声音,只是风声在平原上呼啸。直到第二天中午,镜玄才从干草堆上醒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口袋里拿出一个水袋,喝了几口又放回了口袋里。
四处看了看,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只是接着昨天的方向接着走过去,和昨天一样的景象。不过这一次,镜玄在傍晚时分,看到远处的一座城池的轮廓,这让镜玄有些兴奋,朝着那座城池跑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镜玄可以看清那座城的样貌,灰色的石头砌成的城墙,棕色的大门还在敞开着,城外有着一座村子,将城池包围。
待镜玄跑到城门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城门也已经关了。但是城外的这村子倒也算是外城吧!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即使是黑夜,但街上依旧热闹,卖货郎还在街上叫卖,不少的商贩开着门,镜玄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坐在房间的窗户边上,看着街上的景色。
等明日镜玄在这里的官府登记之后,镜玄也可以算是自由之身了,而且现在急着去国子学没有任何意义,四年一次的入院分为两批,一批是朝廷选定的人选,也就是各个势力派入其中的弟子,以保持自身的话语权啊。另一批则是各个州郡之中选拔出来的人选,至于镜玄,则是需要等到四个月之后的第二批入院了。不过四个月之后的入院,基本是一些宗族子弟,也就是各个州郡选拔出来的人选,大多都嚣张跋扈惯了,不过镜玄对于那些人没有什么感觉。
想到这些,镜玄好像有些明白老人为什么会给自己说那些东西,“麻烦会从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朝你袭来,哪怕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老人曾经给镜玄说到这句话。看着街上发生的骚乱,镜玄有些明白老人说的话语中的含义了。
“若是没有能力的话,就算是被人欺负也只能忍气吞声,怨不得别人。”街上一个面色狰狞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根上面有些血迹的钢棍,说到。
周围的人在看到那五尺七的大汉后,都赶忙躲得远远的,而在他面前,一个身形消瘦,穿着粗布衣裳大概二十多岁的人躺在地上,面色苍白,不停地咳嗽着,一脸漠然的看着眼前的大汉,“杀了我,你能从我这里得到你什么。“
不过那大汉却是一笑,“想必你应该在别的地方多少有些名气,谁回想到你是如此结局。所以,为了你的名声,还是我送你上路吧!”说着提着那人的衣领,朝着镜玄来时的那一片平原,在房顶上跳去。
其余在街上的那些人看到无一不叹气,至于镜玄已是不在窗户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