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抬价的那个人并没有接着出价,而是说道:“我也就只是尝试着出个价,没想到长公子居然怒了。既然你想要,留给你也就是了,我不和你争。”
“争?”张公子笑着说道:“阁下不妨再出一次价,要是足够高,我不会再争也就是了。”
“罢了,罢了,长安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人说道:“就算整个长安城都被长公子打了脸,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都让给公子好了。”
包房里,听着俩人对话的曹铄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那位河东来的张公子为了买美人耗费了不少钱财,除非他真的家大业大,否则后面的拍卖对于他来说,可是举步维艰。”
曹恒等人纷纷点头,对曹铄的说法都是十分认同。
没过一会,凌云阁管事来了。
到了曹铄身旁,管事躬身问道:“主公有什么吩咐?”
“刚才那位张姓公子是做什么的?”曹铄向他问了一句:“是世家子弟,还是商贾人家?”
“不知主公听没听说过张世平?”管事虽然没有回答,话里却透露出了那位张姓公子的底细。
“张世平?”曹铄问道:“就是早年贩卖发家的那位?”
“正是。”管事说道:“我们凌云阁以往买马,也是有一些从他手中购置。”
“我记得张世平不是中山大商,怎么跑到河东去了?”曹铄又问管事。
“主公有所不知。”管事回道:“张世平早年曾全力资助刘备,后来发觉难以成事,才转而与我们凌云阁合作。主公一统天下以后,为了更多的与凌云阁接触,所以才举家迁到离寿春更近的河东。”
“原来如此。”曹铄又问:“说要包下场子的,难道就是张世平之子?”
“张世平的儿子可不会那么张狂。”管事回道:“说话的是他的侄子张成。此人从小就不学无术,这次来到长安不过是给我送封书信,恰好赶上拍卖,没想到居然如此张狂。”
“张狂才好。”曹铄笑着说道:“他要是不张狂,今天的拍卖又怎么能把价钱给抬上去?”
“主公说的是。”管事躬身应了。
曹铄随后又问:“刚才和他抬价的那人,听着年岁也不是很大,可城府却要深了不少,不知是谁家子弟?”
“卫弘家的嫡孙。”管事说道:“曹公当年启禀,卫弘可是给了不少资助,他们家与凌云阁和望月楼,始终关系不差。”
“论起财力,是张家更强,还是卫家更强?”曹铄又问。
“回禀主公。”早些年,张世平的家业比卫弘更盛,可惜他资助刘备,投出去的那些钱如同打了水漂,而卫家却在与凌云阁的往来中得到了不少好处,论起财力,当然是卫家更强一些。”..
“既然卫家更强,为什么他们没有继续和张家杠下去?”曹铄又问了一句。
管事回道:“卫家嫡孙卫玉向来老成持重,他刚才那么说应该只是杀杀张成的锐气,没想到张成居然还真的想要和他杠上。对方虽然怒了而且也没什么本事,却也是商贾人家出身,当然知道在什么时候收手。卫玉应该是不想被自己挖的坑给埋了,所以才没有和张成扛下去。”
“此人倒是个人才。”曹铄说道:“等到拍卖结束,把他我的书房,就说我有事和他商议。”
“主公能请他一叙,对于卫家来说,可是从没有过的荣耀。”管事回道:“卫玉必定会欣然前往。”
“我也是听说过卫弘,只不过无缘一见。”曹铄说道:“能和他的孙子谈一谈,也是了却了不少遗憾。”
“你先去吧。”他朝管事摆了摆手:“晚些时候带着卫玉去书房见我。”
“我先告退。”管事躬身一礼,退了下去。
“父亲要见卫玉,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要安排他去做?”曹恒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曹铄会邀请以为商贾家的子嗣前去书房相见,忍不住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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