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诺并不清楚，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黄烁疑惑的看了半天，回头看向邪歌。
“你真的确认这是天命的人？”
邪歌点了点头。
“首先这是个玩家，很简单，看吃饭就看出来了。一看就是吃惯了盒饭垃圾食物的现代人，才会吃古代的食物，即没滋没味，又自我催眠是好吃的，吃的津津有味。认识三哥之前，我也这样。”
黄烁点了点头，这点他深有感触。现代人的味蕾被各种垃圾食物摧残的厉害，普遍口味重，适应了各种重口味。进入游戏后，对这里缺乏繁杂调料的食物，极不适应。但却也知道健康，有种当补品吃的诡异心态。
“是玩家没问题，你怎么确定的是天命？”
这游戏毕竟不是电脑网游，一个个玩家名字，帮会的大字你这报仇和泡妞不冲突么？”
邪歌脸一下红了。
“泡...泡什么泡，这是艺术，这是对美的追求，庸俗，恶心，你，你，无知！”
黄烁哪管他到底是泡妞，还是艺术追求，脸色难看了起来。
“也就是说，我在京城搞出那么大动静，你要不是正好碰见熟人，根本连天命的影子都没摸到？你堂堂逍遥的邪歌，就这水平？”
邪歌也很委屈。
“以前情报主要是大姐头和二哥负责的，我也就是打打下手。再说了，我当时被三哥追的死死的，也分不出太多的精力。花间派的世俗势力又太过偏门，很难形成有效的情报网。”
“对啊，你身后还有个花间派，一点助力都没有？不对啊，我记得花间派的情报网很厉害的，记载里提到过。”
邪歌叹了口气。
“你知道朱棣为什么要迁都么？除了军事上的。”
黄烁懒得猜，直接让他说。
“天下名妓，十之六七都有花间背景，在秦淮河上，我自然情报无往不利。但是朱棣正是觉得秦淮柔风腐蚀了他的大臣队伍，才把人都拉来了这北方苦寒之地，求一个吏治清明，百官勤奋。”
黄烁差点笑出声来，这个理由确实有点强大。
不过想想邪极道一帮盗墓的，发展的世俗力量多是古董商。花间派一帮搞艺术的，搞风月似乎也合情合理。本来还以为是阴癸派的主业，但想来却是相差了。阴癸派可是追求女子翻身为主的，反倒不会去搞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