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Isnotbetweenlifeanddeath
ButwhenIstandinfrontofyou
Yetyoudon’tknowtha
Iloveyou
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Isnotwhenistandinfrontofyou
Yetyoucan’tseemylove
……
“这首人人都耳熟能详的诗有什么值得你眼角湿润呢?”建宁没等他背完就打断他。
“这都不能让你感动?我再背一首”,陆文再次清了一下嗓子,继续道:“
ARed,RedRose
byRobertBurns
Omyluveislikeared,redrose,
That'snewlysprunginJune;
Omyluveislikethemelodie
That'ssweetlypyedintune
Asfairthouart,myboniess,
SodeepinluveamI;
AndIwillluvetheestill,mydear,
Til'theseasgangdry
Til'theseasgangdry,mydear,
Andtherocksmeltwi'thesun;
AndIwillluvetheestill,mydear,
Whilethesandso'lifeshallrun
Andfaretheeweel,myonlyluve,
Andfaretheeweewhile;
AndIeagain,myluve,
Tho'itwretenthousandmile!
“这首我也能背啊!大学时文学课老师让我们背出来。”
陆文眼神怪怪地盯着她看,欲言又止。
不一会他们点的烤鱼做好了,服务员端上来,他们像饿鬼一样吃起来。
半小时后他们已经把那条草鱼吃了个精光。烤鱼配上红撅菜,豆芽,酸笋实在是太美味了。陆文喝了一杯啤酒,剩下的都给建宁喝完了。她爸爸能喝,所以她遗传了这个基因,喝啤酒就像喝饮料一样,喝白酒她也能喝几杯,面不红心不跳,不过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主动喝酒的,也没什么机会喝。
吃完后陆文买了单,建宁想把钱给他,他说这顿放假前的告别餐他请客了,等开学了再让建宁回请。
因为离他们住的地方也就三四站的路,加上喝了啤酒,陆文提议他们走路回去,醒醒酒。
“你也太衰了吧?喝一杯啤酒还要醒酒。”
“谁让坐我对面的是个美女呢?我现在神魂颠倒的,必须散散步吹吹风才能确保自己不被迷倒了。”
“让你嘴贫!”建宁做势要打他,陆文笑着躲开了。
细跟高跟鞋走路脚疼,不过和她一起并肩走的可是陆文啊,哪怕脚疼她也不怕。
美人鱼为了心爱的王子,忍着钻心的痛在甲板上跳舞,她不是美人鱼,可是谁让她遇见了心爱的王子呢?
南方小城一月份的天气湿冷湿冷的。建宁穿的虽然是羊绒裙,也不够她抵御这晚上的严寒。她把外套穿上,陆文问她冷不冷,冷的话他就脱了外套给她披上。建宁忙说不用。她看他黑色西装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
他们走走停停,走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才走到宿舍楼下。穿着高跟鞋让她走得脚都软了。陆文看她迈不开脚的样子,蹲下来说:“我背你上楼吧!幸好没喝多酒啊!要不然走楼梯肯定会掉下来的。”
“你行吗?”
“上来吧!”
建宁实在走不动了,她听话地趴到陆文背上,陆文背着她,步子倒还算轻快地走上楼。
她幸福地闭上眼睛,脸蛋贴到他背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到了。”
“啊?怎么这么快?”
“你就觉得快了,我可累坏了,下次我一定要死命喝完两杯,然后我就醉酒了,该你背我了。”
“不跟你贫了,多谢啦!晚安。”建宁转身要开门,陆文在后面喊她“建宁!”
她转过身,陆文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她以为他要亲她,等了一会没见什么动静,他只是抱着她,紧紧地。
“小傻瓜,你真的以为我只是在背诗吗?”他把嘴凑到她耳朵,轻声跟她说。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体和呼吸时鼻子喷出的热气传到她耳朵里,她的心又开始狂跳了起来。
然后他放开她,用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在家我会打电话发信息给你的。”
说完他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轻轻地揉了一会,然后放到自己的嘴巴亲了亲:“你先进去吧!”
建宁痴痴地从手提包里拿出钥匙,插了几次才插进钥匙孔,转了一下,门终于开了。
陆文还站在门外。
她进去后转身跟他招手说:“晚安”。
其实她想说的是:
“晚安啦!亲爱的。”
肉麻的话她说不出口。
厨房那里可以看到陆文住的二栋楼的楼梯口,她靠在窗边看着他走到楼梯口,转身又往她的窗口望了一眼才走上楼。
第二天一早,陆文拎着他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回家去了。
建宁还不能回家,因为元旦时李秀芳打电话给她,说她已经收到了她爱人在读的学校的录取通知书,等着出国护照和签证办下来她就飞俄罗斯留学了。不过学校这边还有些后续手续没办好,行政人员比教师晚一周才放假,所以她要再回来一次,叫建宁等着她:“反正你回来也没啥事做,现在也不是农忙季节,你妈妈不会像暑假那样等着你回去帮她干农活。我还想跟你再睡上一晚呢!咱们可以还像以前那样,聊天聊到天亮。”
建宁确实没什么要紧事,她呆在宿舍继续看她的红楼梦。
那天她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秀芳才到。二十多天不见,秀芳比以前瘦了些。“回去好忙啊!登记,办婚礼,走亲戚,办护照办签证,腿都跑断了,忙得简直记不起自己姓啥。”
“恭喜你啦!这么短时间就把自己的人生大事解决了。”
“谢谢!你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
建宁摇头:“没有”。
她和陆文,算是确定关系了吗?
如果牵牵手拥抱一下算是定下男友朋友的话,那他们就是;如果不算,那他们就只是一对有些许暧昧关系的同事。
“你知道我二哥,比我大五岁,他在中海油工作,珉西大学毕业。中海油待遇怎么说呢,光年终奖就是咱们全年工资的两倍。”
秀芳说话像嘴上抹了油一样:“他还没有女朋友,以前谈过一个,谈了几年后面分手了。我这次出国留学,他帮我掏了十多万吧!还有些积蓄他想在梧桐市买套房子,再在梧桐市找一个女朋友结婚。”
“他在哪里上班的?”
“海南。不过他是工作一个月,休一个月的。所以休假那个月可以回这里。”
“他干嘛不在海南买房在海南找女朋友呢?”
“他以前在梧桐市上过几年班才去中海油的。他喜欢梧桐市。”
“你想干嘛?”
“我出国后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二哥和你啦!你俩干脆凑一对我不就可以一石二鸟了?两个都不用担心了。”
“你怎么知道我跟你哥会合得来,说不定让你更担心呢!”
“你好歹考虑一下吧!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我哥性格虽然有时候会有些暴躁,可是他绝对是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呢!”
“我还是再等等看吧!说不定明天我的网友也飞过来看我,我也可以像你那样,一‘日’定终身呢!”建宁打趣道。
“你!!!”秀芳拿起枕头往建宁身上扔,建宁笑嘻嘻地躲开了。
她们继续像以前那样挤在学校发的那张一米二的床上。晚上建宁老担心她会把她当成她新婚的老公把她给吃了。不过事实证明她想多了,秀芳一躺下来就打起呼噜睡着了,中间连身都没翻过;第二天早上她七点起床,吃完早餐马上跑学校办手续,中午不回来,下午六点才到家。一回来就躺床上,不停地捶腿。
吃完饭后她穿着睡衣和老公视频聊天,一聊聊了四个多小时,除了中间上了两趟厕所,几乎没离开过电脑。
陆文那天晚上差不多十二点才到家。他给她发了句“我到家啦”,之后就没了消息。建宁想也许他坐车累了,或者忙着跟家人相聚,没时间给她打电话或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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