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水本是天上水,此间正是逍遥游。”
云水山上,垂挂而下的瀑布,就像一条白色的幕布,传来哗啦流畅的水声。
云水帘,说是水帘洞,实际上因为瀑布的湍急,这帘幕更像是一道天然的水门,将里外隔开了。
而在云水山下,是一处巨大的擂台。
擂台上,两个筑基境界修士正在战斗,毕竟到了大比尾声,围着擂台周围的人群也少了不少。
至于云水山上的云水帘旁,三位分别来自三宗的长老,找了一块悬崖突出的石台,悠然自得地看着山下的景色,真乃“云鹤在天看山头,山头人看山脚色,山脚芬芳次第时,满山尽带琉璃甲”。
“云长老,你说今年这三个名额是否又是我们三家宗门平分呢?”
天火宗的长老闫焱抚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都好几届了,不都是我们三家弟子平分了去吗?有啥好猜的?”
云水宗长老云耘也扶着自己的胡子,态度颇为不在意。
“两位,老夫一百零五年前夜观天象,发现今年的大比结果完全出乎我们三人所料。”
寒冰宗的长老寒函摸着自己的胡子,犹如神棍一般,将过往的结果都推翻。
“寒长老,你可得了吧,就你那蹩脚的卜算术,而且还隔了一百零五年的时间,你算的,不会是擂台底下那三只蚂蚁的卦吧?哈哈哈?”
云耘开怀大笑,言语里都是对寒函的揶揄和嘲讽。
“云长老,寒长老的事情怎么能算假的呢?说不定他算对了呢?那三只蚂蚁把擂台上的修士都干掉了,然后进入云水池里,全部修炼成仙,这种事情又不是不可能,是不是?”
闫焱也出言讽刺,丝毫没有给寒函一点面子。
寒函老脸涨的通红,他和闫焱、云耘有几百年的交情,他虽然知道闫焱和云耘只是开他玩笑,可心头还是觉得有些不爽,就像被人抓着喉咙一样,喘不过气来。
“我就问你们信不信吧?”
寒函半天,也就说出这一句话来。
“好了,寒长老,你也不用这样,咱三多少年的交情了,说实话,如果不是我清楚知道我们三没有血缘关系,我都觉得我们是三胞胎了。”
闫焱出言安慰,他们三人自从这云水池出世,就被安排到此地,多次交流之后,才发现,彼此不仅性格相貌相似,而且还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就差没有修炼同一个功法了。
所以三人气味相投,彼此虽然分别属于三个宗门,但是感情却和兄弟一样铁。
“闫长老,老夫才和你们两个不一样呢,那是你们两个盗窃我的脸和岁数。”
云耘双手交叉放入两个袖子里,弯腰耸了耸肩,一脸嫌弃,来自于老小孩的嫌弃。
“哼!”寒函冷哼一声,他还是不服气,虽然三人很是投机投缘,可是他几百年来都处于弱势的一方,于是他随即说道:
“老夫就这么说吧,我拿出十块上品灵石,就说你们赌不赌吧!”
“哟,寒老头,你这是鲜血倒流,拿出老本和我们血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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