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忆如人不人鬼不鬼地倒在地上,听到方元的声音,猛然抬头,只看见了一个背影。
“药箱拿来了,快救师父!”方元神色着急。
风不易去配药,方元就跪在旁边地上,握着秦徵冰凉的手,跟他说话:“师父,小风在,很快没事了啊,别哭!”
秦徵闻言,眼泪流得更凶了,方元以为秦徵是不舒服,急得不行。
南宫珩上楼来,把叶翎没吃完的东西吃掉,然后拿了温水,让叶翎漱口,把她抱到床上去,盖好被子。
“怎么回事?秦忆如死了吗?师父怎么中毒了?”叶翎神色虚弱地问。
南宫珩在叶翎耳边说了几句话,叶翎蹙眉:“她……她真的是个疯子!”
没想到秦忆如除了在南宫珩的事情上面丧心病狂之外,在这之前,竟然还有坑骗欺瞒秦徵的行为!若不是这次她被逼到了绝路上,那枚戒指,她定会一直藏着!这种人,毫无良知,不懂感恩,无法无天,秦徵捡了这么一条毒蛇回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南宫珩把那枚戒指擦干净,拿给叶翎看。一看就是女人的戒指,银质戒身,里侧有隐秘的机关,上面镶嵌着湛紫色的宝石,十分罕见。
“你方才说,师父房里的女人画像,是怎么回事?”叶翎问。
南宫珩微叹:“师父房中藏了一幅画像,我偷偷看过,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左脸上面有一个梅花形状的胎记,应该是他年轻时候喜欢过的姑娘吧。”
“师父独自隐居,定是有原因的,或许跟那个姑娘有关。按照秦忆如的说法,那个女子找来,被她骗走了,都没见到师父?她还藏着这枚对师父来说很重要的戒指?她到底在想什么?”叶翎觉得,秦徵身上定然有故事,而且不简单。
南宫珩又把那枚戒指拿过去,把叶翎的手放进被子里:“小叶子,你困了就先睡,不困的话,下面有什么事就听着。”
“嗯。”叶翎点头,南宫珩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又下楼去了。
风不易把解药配好,给秦徵和开阳服下。
他们的身子能动了,天枢扶着开阳出去,方元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抱住秦徵说:“师父,你可吓死我了!”
秦徵嘴唇嗫嚅,转头看到南宫珩,眸中水光闪烁。
南宫珩拿出那枚紫宝石戒指,放在了秦徵手中。
秦徵低头看着,神情大震:“真的是……为什么……为什么……”
南宫珩把秦忆如拖了进来,秦忆如的断手还在不停地流血,趴在地上,看到秦徵激动的样子,冷笑起来。
“师父,这东西怎么了?”方元不解,又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秦忆如,“阿珩,这是什么人?是她害师父吗?”
“这是你那好师妹。”风不易看着秦忆如,眼眸微缩。
方元不可置信地看向南宫珩,见南宫珩点头,他整个人都傻了:“这是怎么回事?小师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谁干的?”
“她跟虞澍勾结害师父,师父中毒也是她做的。”南宫珩神色淡淡地说,“有些事,明日再跟大师兄详细说。”
“她……怎么会……我……”方元傻愣愣的,被风不易拽了出去。
见方元还回头看,风不易轻哼了一声说:“我早觉得你那师妹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原形毕露了!就你们还把她当个宝贝宠着!先回去吃饭,饿死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你师父没事,有阿珩照顾着。”
竹楼里,南宫珩给秦徵背后放了一个垫子,让他靠着。他拿着那枚戒指,死死地盯着秦忆如问:“你从哪儿得到的这东西?”
秦忆如声音沙哑:“当然是你的老情人送给我的。”
秦徵气得浑身颤抖:“她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叫秦忆如,忆如,忆的就是那个如吧。”秦忆如幽幽地说,“她年纪不小,风韵不减,左脸上有个梅花胎记,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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