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发现自己被绿,自然要去找吕雉要个说法,只是这吕雉也是个强势的女人,一想到那日的对话,刘邦便心滴血。
“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
“我怎么可能看上你,你只是我的一个安全牌。”
“我告诉你,这孩子得落在咱俩户头上,孩子得跟你姓。”
“孩子落在你的户口上,现在看是可行的,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问题。”
吕雉很平静,就像在和自己的闺蜜炫耀一般。这丝毫不加掩饰的话,就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割在刘邦心上。
“你说啊,你说是早产。”
“你哪怕说是早产我都信。”刘邦在心怒吼着,可惜吕雉就是这样的有恃无恐。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一想到老丈人吕老太公的势力,刘邦便哑火了。别说他一个游徼了,在沛县便是县令也得给吕老太公几分面子。这是沛县的老士族了,实打实的地头蛇。
“哎,洗洗就当干净的用吧。”刘邦如此想到。
是夜,天黑,刘邦正和手下在村里的游徼所吃着狗肉。
沛县人向来是喜欢吃狗肉的,这狗肉性热,对男人来说可是个了不得的好东西。
刘邦狠狠的,大口的吃着狗肉心想:“回家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一下,自己的那个()娘们。”
“三哥,三哥,抓到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往田地里的耕井放了什么东西。”这时,屋外有稽查队的士兵喊道。
“你,外乡人。”刘邦看着眼前这人问道。这十里八村的百姓,刘邦不说全都认识,可这壮年小伙子和村里的小寡妇他可是一个不拉的都是老交情。眼前这人,一看便不是本地人。
“我就往井里撒了泡尿,将我放了。”这人挣扎的说道。
“三哥他说谎,他不是撒尿,我看他是低着头往井里扔什么东西,哪里有撒尿用头撒的。”刚刚跑来禀报的人说道。
“莫非是下毒,可往耕井里下毒干什么,那水都是浇地用,也没人吃。”刘邦心想到。
“去打一瓢井水过来。”刘邦冲手下吩咐道。
没一会,便有人将井水打了过来。刘邦从屋取出试毒用的银针,咦,银针没有变黑,没毒。
“去将外面的狗牵进来。”刘邦说道。他可不是什么酒囊饭袋,刘邦这人远比表面上看起来深沉。
“汪,汪,汪。”
一条大黄狗被牵了进来,狗在睡梦被吵醒,似乎很不满,冲着众人吼叫着。
“来大黄,喝一口。”
“汪,汪,汪。(不喝,喝你吗。)”
黄狗依旧在吼叫着,看来这起床气不止人有,狗也不例外。
“来,吃饼子。”
刘邦掰下一块饼子,丢在了水里。
黄狗下意识的开始吃盆里的饼子,这水自然也是舔舐了不少。
“三哥,真没毒,可我刚刚明明看到他往井里放东西了。”那人挠着头说道。
“啪叽。”
似乎是听到了水里有毒,狗嘴里的半块饼子掉在了地上,黄狗发疯似的吼叫着。
“汪,汪,汪。(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汪,汪,汪。(论起做狗这块,我大黄不如你刘邦。)”
若不是牵狗的人力气大,这大黄非要扑上去,咬刘邦一个满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