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海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搞什么，你老子多厉害的人物，我就是个小角色，合得来在一起，合不来走人，说好不谈感情，现在这样我已经觉得很麻烦了。”
佘莹萱意味深长：“你这种模式很新颖啊，放手支持各房发展，相互又能支持，还不影响各自利益分明，不会留下你争我夺的烂账。”
易海舟还是莫名其妙：“什么模式不模式的，不懂。”
佘莹萱背着手念叨：“集团公司，企业各自独立核算，相互支持，而且覆盖不同产业避免恶性竞争……”
易海舟差点顺手给她也是屁股一巴掌：“神经病啊，神叨叨的！”
佘莹萱哈哈哈：“可你还是最照顾原始股东，对最有前景的明星股却不闻不问，控制能力非凡啊。”
易海舟莫名的老脸一红：“听不懂！晚饭吃什么，随便找点大排档吃？”
佘莹萱无所谓但有防备心：“吃饭还是稍微隐秘点，摘了口罩被认出来打扰挺烦的。”
易海舟就随便找餐馆，还联系老潘有空没。
于是四个死里逃生的难友，在很普通的潮汕风味餐厅重逢吃饭。
刘芷羽当然是各种服侍周到，反而让佘莹萱批评不要变成工作关系，随便点。
前空姐还是笑盈盈的把整个场面都保持住。
的确是高水准的照顾滴水不漏。
易海舟给老潘说起潘雪芙在欧洲的模特生涯：“听她自己的意思，是觉得这事儿适合她，我的朋友也有这方面的关系，更能保证安全，但前提是她自己心里有数，被人骗上床或者掉什么坑里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只能事后解决。”
老潘的右手已经有知觉能勉强活动，但抓筷子这种复杂操作还是交给左手来：“小芙在马坎也是三教九流都有打交道，可能这就是命数吧，她能独立闯荡还是要感谢海爷的照顾，这份情义我一辈子都记得。”
易海舟调侃他：“茶叔找我交了底儿，以后他就是我的家人了，你舍得？”
老潘面不改色：“我亏欠他的下辈子再做牛做马。”
易海舟哈哈哈：“你还是有空回去看看，接下来是打算待在这边，还是到环保新城去？”
刘芷羽很期待的样子：“我们一直在筹备那边的管理团队，目前还是基础建设，我们也飞过去看过两次，未来肯定是永久在那边定居，一定会给大家姐和海爷把产业打理好。”
老潘也端茶杯给佘莹萱恭敬：“感谢大家姐给这么个养老的地方，祝大家姐和海爷生意兴隆。”
佘莹萱随意：“养老，我也想这么悠哉游哉弄个舒适的度假空间……”
说到这里，她忽然被提醒到，看眼易海舟：“那热带雨林边的州府你去过吗？”
易海舟想想和黄玉莲去找黑客那段，还有就是被波娃偷偷摄像的酒店：“去过，不多，但我的人有经常去那边的，怎么？好像也就三五十万人口的城市，据说华人还比较多。”
在华国沪海这样动不动千万级人口的超级大都市对比下，格罗宁根这样的规模才是国外最普遍情况。
佘莹萱把工作交给刘芷羽：“考察一下州府，比较跟在环保新城，哪边更适合搞高档度假地产，以我为客户范本，考察在那边安度晚年或者休闲度假长期居住的吸引力。”
刘空姐果然是个合格的高级助理，马上摸出记事本来认真记录：“我会尽快整理好这个proposal跟您report。”
易海舟就偷偷用眉毛给老潘示意，可以哦，男人间的那种会意的眼神。
经常开高层会议的佘莹萱马上捕捉到：“你那个东欧的女人也很厉害呀，芷羽过去跟着学习下？”
刘空姐立刻露出好看的职业笑容对易海舟：“可以吗？”
易海舟有点莫名其妙，但摆摆手说好，留下波娃的私人电话号码给刘芷羽自己去联系。
难道这也是集团化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