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么怕他干什么,我就不信,他们还敢胡来不成,还有没有王法了。“刘沉香满是不解地说道,对刘彦昌的唯唯诺诺很是不满。
一听到法这个字,刘彦昌的眉头就狂跳,青筋都要迸出来了,坐在你面前的,可就是掌管整个天地最大法律天条的司法天神,你跟他说法,万一惹得他动怒,这一家子就彻底完了。
“你给我闭嘴。”刘彦昌大声喝道。
见状,敖信摇摇头,不满地说道:“刘彦昌,你可真是教的好儿子,为父有血性,倒是值得赞许,可惜,有勇无谋,只知道满腔热血,却不清楚,你父亲为何对我如此敬畏忌惮,胡乱意气用事,若是遇上旁人,便是有多少命也不够用。”
刘彦昌听到这话脸色一变,连忙转过头哀求敖信,“二………沉香,沉香他不是,这……”
“行了,你也不用解释了,我自己有眼睛。”敖信摆摆手,打断刘彦昌的话。
“你也不用多想,我说了,我今日只是来看看三妹的儿子怎么样,仅此而已,虽然有些失望,也就这样了,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你也无需一直悬着一颗心。”
说着,敖信露出一丝讥讽,不屑地看了沉香一眼,“说起来,你儿子只是这么个货色,倒也让我放心了,行了,你们以后就老老实实住在这个刘家村,我看他也是胸无大志的,有什么想要的,我会让啸天时时和你们联系,让你们过得好一点,也算是我对的起三妹了。”
十几岁的孩子,正是少年意气,最好较真儿的时候,看到敖信如此不加掩饰的鄙夷和讥讽,刘沉香气的怒发冲冠,大声喝道:“你说什么呢?你说谁胸无大志,你以为你是谁,我,我……唔唔……”
刘沉香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彦昌死死的捂住,虽然听了敖信的话,刘彦昌同样是怒火中烧,但他到底不是十五年前那个满怀书生意气,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了,他知道,这样的鄙夷嘲讽虽然让人不舒服,却能让敖信彻底放心沉香,从而保全他的性命。
因此,刘彦昌虽然做不出附和敖信的话,在一旁摇尾乞怜,但堵住沉香的人嘴,不让他激怒敖信,却还是做得出的。
对此,敖信只当是没看见,瞥了啸天犬一眼,“行了,把东西留下,咱们走吧。”
“是,主人。“啸天犬连忙狗腿的应了一句,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礼盒,放在刘彦昌家中的桌子上。
“盒子里装的,是我给沉香准备的见面礼,一点小东西,不算珍贵,你们留下吧,我走了。“见啸天犬放下盒子,敖信随口说了一句,便带着啸天犬转身走了出去,消失在刘家父子的眼中。
“谁要你的破东西,拿着你的东西滚。“敖信一走,刘沉香就挣脱了夫妻的手,将桌子上的礼盒打翻,露出一个制作精美的银质长命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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