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鹏飞点了点头，继续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查，确实如此。”
“哪一家资本，你们查出底细了吗？”苏越继续问。
燕鹏飞轻叹一声，又摇了摇头：“只知道是一家境外资本，但具体是谁，目前我也不太清楚。”
关于‘鸿远基金’的案子，已经时过境迁，上面已经把案卷尘封了。
只是燕鹏飞不服气，一直暗中调查而已。
“燕警官，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明什么？”苏越觉察到燕鹏飞似乎有些话外之音，忍不住问道。
“小苏，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的。”
燕鹏飞想了想，沉声说道：“那杀手说，原本你也是被杀目标，可不知为什么，临到头时，雇主突然改了主意。”
苏越骇然一惊：“有这事？”
当晚他与王海见面，原本是避开所有人的私下交谈，却没想到身后居然跟了一个杀手。
“我一直在想，雇主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放过了你。”燕鹏飞说道。
苏越耸了耸肩，回道：“这我怎么知道？”
“我猜应该是你对他们有很大的用处，或者说他们需要你，在你身上看见了很大的潜力。”燕鹏飞说道，“不然没有其它的解释。”
苏越皱了皱眉，问道：“燕警官，你到底想说什么？”
鸿远基金的事，虽说最终的结果迷雾重重，但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苏越也不想太过深究，燕鹏飞这时候找上自己，告诉他这些，苏越完全猜不到对方的用意。
“小苏……我有一种直觉，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主动找上你的。”燕鹏飞眼睛雪亮，“鸿远基金不过只是冰山一角，这些家伙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几亿、十几亿的财富，就可以打发的，我怀疑他们的目标，是整个华国金融市场。”
苏越内心震动：“整个国内金融市场？”
国内的金融市场基本上是封闭的，就算赚了钱，也很难出去，对于燕鹏飞的猜测，苏越不敢苟同，但他还是觉得吃惊。
“我只是有这种直觉，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
燕鹏飞无奈地笑了笑：“无论是鸿远基金背后的境外资本，还是在崩盘那夜，插足的第三方资本，目前都还没有露出他们的峥嵘面目，但我会继续追查的，‘鸿远基金’的崩盘，是我职业生涯的滑铁卢，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那你自己小心一些吧！”苏越淡淡地说了一句。
燕鹏飞嘿嘿笑了笑，说道：“小苏，我们这些人，总是躲在暗处的，危险性并不高，反而是你，若对方找上你的话，还需万分小心。”
“多谢！”苏越感激地道，“燕警官这次返回长陵，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
燕鹏飞盯着苏越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微微一笑，说道：“还是什么都瞒不过小苏你啊，其实……我这次回来呢，除了跟你说这些旧事，还受人之托，来当一个说客。”
“说客？”苏越一愣，极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