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宝痛得晕了一次又痛醒,又挨一脚,痛得尖叫,当被一脚踹翻,像只咸鱼一样直挺挺的躺着,缺了两根指头的右手鲜血淋淋。
王举的心脏随着孙子的嚎叫声一起一伏,像坐过山似的一下子飞上云端,一下子落地,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急晕过去。
给了王金宝应有的一点惩罚,谭炤星慢条斯理的收起利器,说出的话也轻飘飘的:“你孙子在老子眼里根本不值钱,老子好说话,一根手指抵两千,你们还欠老子四万六千块,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到期还欠债不还,剁光指头还不够数,就用腿来抵债吧。”
“我一定还,一定还钱……”王举不敢再发出哭嚎声,点头如捣蒜。
“乐家那个姑娘就连老子都不敢惹,只求她不找老子的麻烦就谢天谢地了,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E北去认亲,想讹她的钱,简直不知死活。”
谭炤星阴沉沉的盯着王老贱货:“你生的小贱货以前去E北,以致连累得老子生意一落千丈,老子看在王晟轩的面子给王翠凤留着一条贱命,你们谁再敢去招惹那个孩子连累老子做不成生意,老子先灭了你孙子,让你王家绝后。”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王举没明白谭某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墙头草当习惯了,下意识的先顺从。
谭炤星也知道王举的尿性,那老贱货是油盐不进的,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警告,哪怕受了痛也是不长教训的,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也没指望老贱货一下子悔改,只想让人安分一段时间,别给他添乱。
教训了王金宝一顿,估计王老贱货为了孙子的手需要寻找财路,暂时没空异想天开的招惹乐家那个小姑娘了。
达成一个小目标,谭炤星没再逗留,带着两小弟丢下挺尸的王金宝,潇潇洒洒的出得王家坐进车子,扬长而去。
谭某人朝外走时,王举不敢妄动,生怕某人又转身折磨自己的孙子,直到谭某人带小弟真的滚了,他才连滚带爬的爬到孙子身边,哭着喊:“金宝金宝……”
王金宝痛得死去活来,怕谭某人弄死自己还不敢晕,直到爷爷扑来扶自己,眼珠子转了转,没看见谭某人那尊凶神,心神一松,终于晕过去。
“金宝金宝,”王举连喊数声,慌乱的找出手机先给孙女金枝打电话,一接通就喊:“金枝,你弟出大事了,快想办法借钱1
爷爷从E北回来后心情暴燥,王金枝生怕自己撞枪口上被爷爷收拾,能不回家坚决不回家,跟着男朋友到县城在一家KTV混了点工作,自己赚钱自己花。、
KTV都是半下午才营业,上午九点多钟,王金枝还在出租屋睡觉,接到爷爷的电话时还是半醒状态,听说金宝出事需要钱,她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光光,结结巴巴的问:“爷,金……金宝啥了,是不是烟……烟瘾又发作了啊?”
“金宝的手断了,我送你弟去医院,你想办法借点钱。”孙子的手还在流血,王举心急,对孙子大吼大叫,一个劲儿的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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