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啊,姐夫,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踢门了。”被踹倒摔个屁股蹲,王龙生刚要爬起来,听到谭说要剁自己的手,吓得一把抱住自己。
“这个……这个……我们不知道你在这里……”王举吓得将手藏到身后,朝后退了一步。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他们敢在小镇小县城耍狠,在谭炤星面前连屁都不敢放,谭是不要命的那种,说砍真会拿刀就砍,砍人手啊脚啊像砍鸡鸭一样简单。
“我不在这里你们就可以喊打喊杀,想打谁就打谁是不是?”谭炤星积怒未消,飞快的一脚送给王举。
王举被踹得倒退几步,一时收脚不住撞在楼道栏杆上。
他已六十多岁,头发没白,因喝酒抽烟,脸干瘪黑瘦,也因常不务正事,看样子硬朗,其实是马屎外面光,外强内干,完全不经事儿的,被一脚踹得撞上栏杆,硌到腰,痛得哎哟就扶着腰蹲了下去。
他也只敢叫了一声哎哟,没敢再大声嚎,要是换个人,谁碰他一下,他就会鬼叫半天,要人赔钱,不赔就闹个天翻地覆。
一脚将碍眼的王举给踢到一边,谭炤星两步走到楼道,居高临下的看着王龙生:“你叫我什么?再叫声听听。”
自己的老爸被踢打,王龙生连个屁都不敢放半个,听到问自己话,赶紧陪笑脸:“姐夫,您是我亲亲的姐夫。”
谭炤星一个冷眼,抬脚又一脚踢在王龙生胸口,用力的将王龙生踩倒在地还辗两脚,冷声问:“你叫我什么?”
王龙生在乡里横,在姐姐的姘头面前连横的念头也生出来,三十多岁的一条汉子不敢反抗,被踩着胸还得陪笑:“姐夫,啊啊,不是不是,是……是三……三姐夫。”
谭在打自己的儿子,王举看得直哆嗦,想求又不敢吭半声。
“我老婆只有妹妹,没有弟弟,想当我小舅子,谁给你的胆子,你向谁哪借来的脸?”谭炤星用力的再次踩了两脚才拿开脚,砰砰的踢王龙生腰和腿几下,再问:“你叫我什么来着?”
王龙生被踢,疼得呲牙,也不敢叫痛,脸纠成团,心惊胆颤的喊:“谭……哥,不不,不,是谭……总。”
“呵,挺识时务的,得罪我,看在我儿子王晟轩流着王家血的面子上,顶多让你们缺手断腿,不会要你们的小命,你们得罪某些不该得罪的人,只怕连怎么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但愿你们能一直这么识时务,说不能定能多活几年,不识时务,怕是连尸体在哪都找不着。”
谭炤星踹踢王家父子如踩蝼蚁似的轻松,王家那种没脑子又没势力没能力的货色也就敢在小地方耍耍横,若去惹乐家那个孩子,估计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说不定连尸首也找不着半点儿。
教训王家父子一顿,转身进屋:“有什么事滚进来说,没事自己滚。”
谭某人说话的语气不好,王龙生哪敢有半点不满,连滚带爬的爬起来,拍身上的灰,屁滚屁流的跟着:“有事有事,谭总,我有事儿找我姐。”
被人呼来喝去,王举也怂成哈巴狗,不顾还在锥疼的老腰,拍拍衣服,跟着儿子,低头哈腰的进屋,还小心的将门关上,当看到一对年纪看着比自己年青的一点的老年男女在老三家,也不敢问是谁,为什么在他女儿家。
儿子在外面打人踢人,谭父谭母在屋里就当完全不知情,安安静静的坐着当大爷,看到王家父子俩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很嫌弃。
王晟轩在房间看书,听到外面的喧哗声,在门口偷听,听到是外公和舅舅,一声不吭,等到听到有人进来了才开门,看到跟在爸爸后头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外公和舅舅,喊了声“外公,舅舅”。
“轩轩,你回去看书做作业,大人不用你招呼。”谭母宝贝自己的孙子,让孙子回房间。
谭父也叫孙子回去,谭炤星也支持父母的做法,王家是吃软怕硬的货对他犯不着给脸,他们是给脸不要脸的。
王晟轩乖乖的“嗯”一声,回自己房间关上门。
谭炤星到自己父母不远的地方坐下去,翘起二郞腿,完全没把王龙生和他爸放眼里,当他们是空气。
谭父谭母也不招呼王家父子俩,让他们爱坐就坐,不坐拉倒。
沙发有人坐了,王举王龙生到一旁坐椅子,缚手缚脚,不敢乱动,王龙生眼睛四处张望,左找右找没看到自己三姐,小声问:“谭总,我三姐,她又打麻将去了吗?”
“你姐被抓了,被公家送去戒毒,至少要关一年才能放出来,要找你姐等一年后再来。”谭炤星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因为王翠凤自不量力跑去E北,她自己进去了就算了,还连累到他,现今他那里查得严,许多交易不得不停止,对他的生意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
“啊?”王龙生吃惊的大叫一声,一蹦跳起来:“谁举报我姐吸毒的,我要去砍了他!砍死他全家。”
没用的东西只会口头耍横,谭炤星抓起烟灰缺朝着王龙生砸过去,当着他的面呼呼咋咋,无非是想让他觉得王龙生对他姐挺好的,让他多给点钱,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他们在王家内部玩可以,跑他这里来玩,他看着嫌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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