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虎一惊，忙点头：“是。我是这么想的。”</p>
老人耷拉的眼皮，微微往上掀了些，道：“外物再强，还需自身过硬。”</p>
许小虎听到这里，心中越发的好奇……</p>
这个季柚，吊儿郎当，满嘴跑火车，十句话里十句假，贪吃、好财……给两个钱就能把自己给卖掉……在许小虎看来，这是一位看起来完全不靠谱的人，不想，竟然让老师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来赞扬！</p>
许小虎眼里闪着震惊之色，他张张嘴，略有些失色道：“老……老师……她……能行吗？”</p>
老人没有回答。</p>
但许小虎观老人的神色，以及他搭在轮椅上轻轻点着的手，许小虎心中的惊诧与震惊，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p>
这！</p>
这个意思是说？</p>
“老……老师……”许小虎略有些犹豫着，似乎纠结片刻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主动道：“老师，需要我现在就开始留意她吗？”</p>
所谓的留意，便是起底……</p>
将这人曾经的一切，全都都深挖，细挖，反复挖……</p>
之后，密切关注这人的一切，无论是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亦或者她身边的人与物发生的事情……全都要一点，一点的关注。</p>
不错过任何。</p>
轮椅上的老人，依旧一动不动。</p>
许小虎习以为常，他心底开始暗自想着该用什么办法，看起来十分自然的接近季柚之时，忽然听见屏幕另外一端的老人摇头：“不用。”</p>
许小虎：“老师？”</p>
老人轻轻摆手：“你做你自己的事。”</p>
许小虎迟疑道：“那季柚这边——”</p>
老人嘴巴没有动，但许小虎却清楚的听见了声音：“只是一个微微的可能，亿万分之一罢了……还不如白芨多。”</p>
许小虎一惊。</p>
老人垂下眸子。</p>
静。</p>
安静的针落可闻。</p>
1秒。</p>
2秒。</p>
3秒。</p>
……</p>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p>
久到许小虎的腿脚发麻，神经抽痛……屏幕另一端的老人依旧一动不动，直到此时，许小虎才确定老师这是彻底睡了过去，他轻轻地，轻轻地将通讯关掉。</p>
咔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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