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高木涉看向佐野泉,“佐野小姐,请……”
“检查吧,”佐野泉抬脚看了一下,苦笑道,“还真的有血迹呢,是什么时候沾上的,我都没有注意到……”
“应该是你用伊丹小姐的手在墙壁上写下S的时候,”池非迟道,“你用自己的枪犯案、写下暗示自己是凶手的信息,其实是想利用人的反心理,让警方认为这是别人嫁祸给你的,也是为了把嫌疑推给当时不会去看烟火的织田先生。”
佐野泉看着池非迟,愣了一下,“这也被你看破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池非迟没想到自己也会遇到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下,“池非迟,是个兽医。”
目暮十三点头,嗯……呃?咦?哎?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他记得以前有‘我叫工藤新一,是个侦探’、‘工藤优作,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说家’,现在又多了一个‘池非迟,是个兽医’?
你们组团来的吗?还是想表达‘这年头除了警察,无论侦探、小说家还是兽医都能看破真相’?
佐野泉都呆了一下,脑子里捋着兽医和破案有什么关联……
“小泉,真的是你……”三泽康治难以置信,“为什么……”
佐野泉回神,面对友人的追问,低下了头,“因为成田,我想为因为伊丹自杀的成天复仇。”
“成、成田?”
“自杀?”
“可是他那次不是枪支走火的意外吗?”
“是伊丹甩了他之后,他扣动扳机自杀的,结果整个事件被当成检查枪支时走火的意外来处理,”佐野泉轻声道,“我以前就告诉过他,不要和那种女人交往,他偏说要交往试试看。”
“可是那也不至于杀了千寻啊!”小松赖子不解。
“如果成田只是因为被甩而自杀,我才不会做这种傻事,”佐野泉转头看织田国友,“我受不了的是那个女人脚踏两条船的行径,她实在太过份了!”
“脚踏两条船?”三泽康治疑惑。
“是啊,那天我感冒在家,成田从陶土射击练习场打电话给我,他说他受不了好朋友背叛他……还说千寻和织田上床了!”佐野泉一顿,“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了……”
三泽康治忍不住道,“可是,织田那个时候不是和你……”
“没错!”佐野泉盯着织田国友的背影,“织田他明明知道成田的心意,还脚踏两条船,和千寻那个女人在背后嘲笑我们!”
“她骗人,”织田国友转身,注视着佐野泉,“千寻她碰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会用这种借口抽身。”
“那么那天你没什么不也这样对成田说呢?”佐野泉质问,“他说,他去问你的时候,你心不在焉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
“对,说来惭愧,”织田国友低下头,“那天我的确是听不进成田说的话,因为那天我一直担心因为感冒卧病在床的你。”
佐野泉一时呆在原地。
池非迟轻轻叹了口气,完都完了还要吃一顿狗粮,不过这碗狗粮还算有戏剧性,味道比较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