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老朋友朱维尼尔,就像是送别了一段过往的记忆,每一个在场的人心情都很复杂。
此间一别,或再难相见,从此天涯陌路,能否再相逢只能看那一丝缥缈的因果缘分。
至于夜林说的预言,只能当做一种心灵安慰。
和大家有深刻交情的是朱维尼尔,名为“少年”的男人,又不是他十年后的孩子。
朱维尼尔的情况并非特例,天界取得胜利之后,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有一半是充满希望的,另一半则因为战争的创伤而悲伤不已。
“愿天界的未来永远和平,无痛无伤。”尹列娜默默祈祷,然后在墓前献上一束纪念的花。
“那个……”奥斯卡挠了挠后脑勺,腰间佩着装饰用的佩剑,虽然他压根就不会剑术,爽朗笑道:“我差不多也该走了,天鹰在转型,组织内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那你走好,不送。”弗洛摆手,就不给你摆一桌了。
奥斯卡顿时笑骂道:“你个王八蛋一点良心都没有,朱维尼尔走的时候你依依不舍,我走的时候你满不在乎。”
“因为你还能回来。”奥德尹兹的后人笑补了一句。
奥斯卡也摆手走了,带着他始终没学会剑术的佩剑,滴滴咕咕:“我模湖记得,我要向谁学习剑术来着,是谁呢,天界没有会用剑的吧,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认为男人有佩剑很帅气,路见不平拔剑相助,那是怎样一种侠客风流,想想就令人心驰神往。
而且在被迫与敌人近战之时佩剑可以更快,更准,更狠。
然而天鹰的弟子们却不太认可,都觉得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又狠。
尹列娜走到夜林面前,带着恬静美好的笑:“你什么时候走,到时候可别一声不吭。”
她与洛莎的意见一致,夜林终究属于未来,世界的大势诞生了他这位惊艳绝伦的人物,一定有他要肩负起的伟大责任。
久留在过去,未来的时间可不会停滞。
旁边,习惯性的将一只手臂横在胸口,看似优雅姿态,实则是辅助托起一对沉甸甸正义的莎拉,神色忽然变的有一点古怪。
她请甘蔗品尝了樱桃大蛋糕,偶还请他吃了一顿路边摊,夜林对她知无不言,已经告诉了她自己的想法。
听起来很匪夷所思,怕不是只有神灵的力量才可一试。
“尹列娜,如果我不走的话,你可以和我结婚么?”甘蔗很突然性的求婚了,指尖凭空出现一朵鲜红热烈的玫瑰,魔术般的奇妙手法让弗洛等人一愣。
还挺有意思嘛!
旋即皱起眉头,满眼不满,这小白脸是谁啊,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想吃天鹅肉。
第七帝国最明艳美丽的花,远观都让人觉得自惭形秽,无数天界人梦中的女郎,他怎么敢去打歪主意的,要做第七帝国之敌么。
夜林用只有洛莎能听到的声音,调侃道:“莎拉,等会再向你求婚,适合你的花是鸢尾花。”
“嗤我稀罕你?”
洛莎不屑的嗤了一声,坐上尹列娜的车,把车门关的很响亮,这厮已经是明目张胆的渣了。
“我是洛莎·尤尔根,不是莎拉·维恩,你是心里想着莎拉姐姐吧。”
把她和莎拉姐姐的名字都能记错,呵,三心二意的男人。
莎拉的年龄在三人组中是最大的一位,现在与麦谢尔差不多,都处于奔四的状态。
不过与莎拉的成熟妩媚不同,麦谢尔很会打扮,穿衣风格和秀发发型都比较青春,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年轻女生没什么区别。
末了,洛莎补了一句,澹澹说道:“你可以叫我们的姓,容易区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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