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象还不解气,冲上去又是狠狠跺了几脚,一边跺,一边骂:“你们这些畜生,残害无辜,畜生,我踩死你!”
“孙象!”
外头一声淡淡的断喝,让得孙象一下子停住了,跺下去的脚板僵在了半空,嘿嘿笑道,“大人,你来了啊。”
曲中和勉强爬了起来,见到从外走进的这个人,脸上写满了震惊之色:“是你,任苍穹?”
曲中和叫不出孙象的名字,是理所当然。但是任苍穹这张脸,他怎么可能忘得了?且不说任苍穹在大王屋山大出风头,其后更是妖娆无限,名声之大,如今已然是天阁十殿堂第一流的人物,名列殿堂级老祖,隐隐然已经取代了刑天老祖十殿堂第一人的位置!
这样的人物,由不得他不认识!
“曲副统领,说句实话,当年我在北宫瑶的洞府前,与贺宇冲对峙,若不是你,那一天,我就会与那贺宇冲分个高下了。今日在这里再次见面,只怕你也想不到吧?”
曲中和面色苍白,他实在想不通,这任苍穹抓自己来干什么?说起来,自己在大王屋山又从来没有针对过他!
虽然月华殿和他关系不好,但是那也是律老祖得罪了任苍穹,总不能迁怒到他曲中和头上来吧?冤有头,债有主啊。
再说,就算要迁怒,月华殿那么多人,不能单独找我曲某人吧?
曲中和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任苍穹到底想干什么。
“苍穹老祖,当初在大王屋山,曲某就算没有刻意巴结逢迎,却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吧?阻止你和贺宇冲交手,那也是碍于规矩,也是受命于原白鹿师兄的吩咐而已。”
所以,曲中和觉得自己很无辜。
“曲副统领,明人不说暗话。我既然请你来,自然不会跟你绕弯子。不妨告诉你,我请你来,不是为大王屋山的事。在大王屋山,你的确没有得罪过我。就算得罪过我,一些小摩擦,也是一笑而过,我自然不可能小气到秋后算账的地步。”
“那……那苍穹老祖召唤我来,却是何意?”
曲中和尽量言辞恳切一点,姿态放低一点。明明是抓他来的,却说是召唤来他来。
“嗯,你问的好。我只问你,大约二十年前,你们大王屋山试炼即将结束的时候,你可记得一个叫做任东流的人。”
“任东流?”曲中和愣了一愣,显然,一下子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当初那件事,他不是主谋,说白了就是一个跟班。
“再想一想,他曾经说过一句话,导致了你们对他的报复。他说——绝人伦的大道,就算达成,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异?残害同门,生死倾轧,天阁还能叫天阁吗?”
曲中和全身一震,仿佛想起了什么,全身一震,目中射出一道讶然之色:“是他?你是说那个外来分舵的小子?”
“嗯,在你们眼里,他只是一个外来分舵的小子,一个任你们拿捏的可怜虫;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不可取代的生身之父,是我从小望穿秋水都望不回来的父亲!对我的家庭来说,是一个顶梁柱的轰然倒塌,是主心骨的莫名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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