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吟却淡淡一笑:“无妨,大道之路,走得快固然是好,但笑的最早的,往往不是笑到最后的。我贺氏阴阳道的血脉,在天阁组织,永远是最优等的。这毋庸置疑。而我贺氏阴阳道培养传人的方式,即便是其他三道,也未必尽知。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那任苍穹此子……”贺松龄征求意见。
“我只有四个字意见——放任自流。”贺松吟淡淡笑道,“真剑道的李逸风,不善言辞,他传道只身教不言传,所以,他的弟子多半是靠悟性。这任苍穹天赋超群,但心志方面,能否与他的天赋匹配,才是他未来发展到什么境界的关键。一个年轻武者,如果只有天赋,没有对应的心智,必然早夭。既然他喜欢出风头,便让他在外面多出一些风头。多给他一些机会,让他扬名东皇洲……”
贺松龄沉吟片刻,面露顿悟之色,叹道:“大道尊高明,到时候他名声在外,树大招风,为名缰利锁所牵累,修炼必然大受影响!”
“不然,他若不能冲破名利牵累,那便证明他的心智不足以成就大道;若是能够冲破名缰利锁,倒值得我天阁重点培养。二位贤弟,我贺氏阴阳道在天阁四道中的地位,不是靠不择手段打压对手得来的。恰恰相反,正是靠着其他三道一直以来形成的压力,促成了我们贺氏阴阳道的不断进取。天阁四道,一时都有长短之分,但长久来看,我贺氏阴阳道都是毫无争议的第一道。为何?因为我贺氏阴阳道宁缺不难,血脉精纯,底蕴深厚,锐意进取。”
“记住,如果指望对手削弱来维持阴阳道的地位,那么阴阳道离死不远,天阁组织也离死不远!”
“是,大道尊!”
贺松龄和贺松风都是非常虔诚,认真受教。
“罢了,这些都是后话。当前,那项太虚忠于我贺氏阴阳道,却决不能坐视不理。松龄,还是你走一趟吧。那断头台前,总要救下项太虚一脉。根据情报,这项太虚跟五大分舵背叛之案牵扯不大,只是为元麒麟等人提供了一些便利,罪不至死。”
“好,我便走一趟。”贺松龄躬身领命。
“还有,那元麒麟一脉,也顺便救了。”贺松吟淡淡说道。
“这……元麒麟一脉,与我贺氏阴阳道毫无关联,为何救他们?”贺松龄却是有些不解了。
“呵呵,如果我没猜错,那尤天战一定是希望元麒麟一脉早早死去,绝对会袖手旁观的。他想借此来斩空元宗师的俗缘。你去将元麒麟救下来,考验一下元宗师此子。”
贺松龄心神一凛,便是理解了。
阴阳道毕竟是天阁第一道,虽然大道尊强调不能指望去削弱对手来提升自己的地位,但是,对于对手的传人,总是要试探考验一下,时不时设一些坎。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松风,六大宗门的谈判之事,进展如何?”
贺松风轻叹道:“难,非常难!那些家伙,都是自私自利。尤其是追日剑盟和七星道场,几乎是咬定不松口。他们只肯拿出三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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