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要是一块儿掉下来,上面剩下一个不会秘术的景圆,我们三个就得一块玩完。
我还没等想出有什么办法可以自救,耳边就响起了咚咚的两声怪响。抓着我双脚叶玄猛然往后退出了一步,把我从站台下面拽了上来,我们一块儿摔在地上的时候,地铁也从我俩眼前呼啸而过。
我和叶玄满头是汗的对视了一眼:“你刚才怎么反应过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叶玄结结巴巴的道:“我冷不丁看见车身边有灯光就把你拽上来了,太玄了,再晚一点,咱俩就都成了车下鬼了。”
我转头看向景圆:“刚才那声是你弄出来的?”
“什么声音?我不知道!”景圆也吓得脸色发白。
我定了定神才喊道:“熊山爱,出来聊聊!”
熊山爱倒背着双手从一根柱子后面走了出来:“陈先生有何吩咐?”
我指了指地上:“我想把地面给刨了,你能做到么?”
“没问题啊!”熊山爱道:“西宫家族马上会为你办妥,请你稍等。”
熊山爱再次消失之后,叶玄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我防备熊山爱。
我却只能摇头苦笑,我防备不了熊山爱,就拿现在的事情来说,放在国内,我谁都不用找,抽出刀来就能把地面给刨个坑。可是在东洋,我却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得找人来办,我怎么防备熊山爱?这不现实。
可我那时候的心思也没放在熊山爱的身上:“景圆,我刚才让你扔白灯,你怎么给我扔下来的?”
景圆也懵住了:“你什么时候让我扔的白灯,我没动啊!”
我赶紧拉开了自己的背包,那里面只有白灯一个没少。刚才那盏灯是哪儿来的?
我忍不住抬头看向了半空,空中除了那盏白炽灯之外什么都没留下。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玄子,你说,你看见一个女人蹲在柱子上,你看到的那个女人什么样儿?”
“我给你画!”叶玄从背包里拿出纸笔,坐在地上画起了东西。
他在这边素描着一个女人的样子,熊山爱的人也把地面给掀了起来。叶玄的画好了一张画之后,熊山爱的人也从挖开了地面,那里面放着一副东洋的棺材。
东洋的棺材并不像国内那么考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中规中矩的长条盒子,棺材盖上之后就不能再开,不过棺材头上却留着一个像是气窗一样的小门儿,专门供人瞻仰死者遗容。
我用刀挑开棺盖之后,只看见了一颗脑袋。那就是刚才想要卖给我们的花的小女孩,女孩的嘴里还叼着一只纸鹤。
我伸手想把纸鹤给拽下来,却没想到那张纸咬在对方嘴里纹丝不动,想把纸片完好无损的抽出来,就只有敲碎了那个女孩的嘴。
熊山爱走上来道:“陈先生需要帮忙么?”
我松开手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就让这纸鹤留着吧!反正我也知道下一站是什么地方了。”
熊山爱微笑着看向了叶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