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说话之间,把手往茶几上一拍,顿时四分五裂,茶几上面玻璃板却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叶玄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看向马老板:“你要不要试试?”
马老板吓得面无人色,又带着哀求的目光看向了叶流光,叶玄顿时吼道:“你用不着看她,现在我说了算!”
叶流光虽然善良,但是没善良到发傻的程度,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哥,他要是不说实话,你就把这个药塞他嘴里。我保证,他死不了。”
马老板这下彻底懵了:“叶大夫,叶大哥,我说,我全说。是宋家,宋家让我把凶宅给了叶大夫。只要我把事情办成了,他就给我介绍一笔大卖,我一时财迷心窍就答应了。真不是我要害叶大夫啊!你相信我!”
叶玄阴沉着脸孔道:“他没说为什么要这么干?”
马老板道:“我也问过宋公子,他说了,叶大夫好骗。只要我在她面前多装装可怜,多哭哭穷,她就什么都相信了。不光是我,他还找了好多人去找叶大夫,都是看了病不给诊金,不给药钱的人。他说,让叶大夫撑着叶家,叶家早晚会被她给败光。用不上多久,她就能让叶家连周转的资金都拿不出来。那时候,他就可以想办法吞并叶家了。”
叶玄眼中杀机连动:“还有呢?继续给我说!”
“还有……还有……”马老板正在支支吾吾的工夫,叶玄抬手一下点住了对方的哑穴,紧接着又在对方身上连点了几下,马老板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眼底开始快速充血,整张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爆了起来,豆大汗珠子跟着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嘴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叶玄慢条斯理的点上了一根烟:“这截脉手戳在身上可有滋味儿?好好享受,过一会儿还有大餐等着你来尝鲜呢!”
叶流光看着死命挣扎的马老板又有些不忍心了:“哥,我看差不多了。”
叶玄摇头道:“流光,今天哥教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心慈手软遭祸害。你觉得他可怜?他下手害你的时候,可没觉得你可怜。等你落进了他的圈套,他更不会觉得你可怜。这就像是猎人抓兔子一样,猎人绝不会因为兔子的弱小,无助,就不去剥它的皮,炖它的肉。”
“流光,哥这些年跟着老班走江湖,什么人都遇见过。没总结出什么大道理,只得到了一点小道理。那就是,千万别可怜你的敌人。等你心一软的时候,就是他们往你心口捅刀的时候。我敢跟你保证,他下面的话,能把你恨的牙根儿痒痒。”
叶流光这才不说话,可她也不忍心去看躺在地上挣命的马老板,干脆就转过了身去。
叶玄慢条斯理的抽完一根烟才解开了马老板的穴道:“感觉如何?截脉手一共有七成,这连第一层都不到,你是不是准备尝点别的,再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