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御主应该都是知道了外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这里静静的对坐着,品茗喝茶,等待着外面的喧闹结束。
当然,这不是什么问题,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非常有胆色。
Lancer也不认为这个有什么值得指责的地方,毕竟作为御主的魔术师往往都是很脆弱的,在Servant交战的战场上根本就只会起到拖累的作用。
既然出去了也是什么都做不到,还不如呆在安全的地方更加好,至少不会让敌人更加容易的解决掉问题。
Lancer一路冲进来,几乎是不计代价的耗费魔力,简单粗暴地破坏了沿途设置的不知道多少的防御与反击的术式还有结界,才最终来到这里,所以整体来说防护其实是没有问题的。
这里的确是安全的地方,他作为一个Servant,都需要约莫一分来钟的时间,才能够跨越那短短的几十米的直线距离,就已经是一个明证了。
——普通的魔术师在这里绝对是寸步难行,估计在走廊上走不出两米就会死于非命。
只不过可惜的就是,Caster暂时没有回来,展开的阵地没有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而且这一次的奇袭是他和Saber两个人一起攻上了柳洞寺。
哪怕留下了一个Berserker看门,但是当其被拖住了之后,另外一个就能够毫无阻碍的单刀直入,直捣黄龙……
当然,幸亏时间把握得足够精准,这两个御主大概也是没有想到情况会在短短时间内变得这么糟糕,所以没有来得及下定决心使用宝贵的令咒,将在外面的Caster直接拉回来。
毕竟如果说从者是圣杯战争之中的唯一指定武器,那么令咒就是控制这件武器的唯一底牌,一共就只有三划,用一次少一次——而且随着令咒的减少,御主本身赢得圣杯战争的希望也会迅速衰减。
在关键时刻让从者进行空间转移避过一劫……
在关键时刻让从者瞬间充能,连续释放宝具……
在关键时刻对从者下达强制命令,迫使他做一件不愿意做的事情……
甚至于再极端一些的就是,在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之后,圣杯只有一个,御主和从者却有两个人,两个人都想要圣杯,那么怎么分配呢?
那就需要一枚令咒保底,在关键时刻下达“自杀吧!Lancer”这样的命令了。
令咒是如此的宝贵,如果不是真的看见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或者是特别危急的时刻,往往御主都是不舍得轻易动用的,而今天晚上的奇袭就是建立在这件事的基础之上,要让对面的御主反应不过来。
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来得及果断做出抉择,将Caster从外面直接拉回来,等到他们之后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了,却又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Lancer握住手中的一长一短两柄魔枪,目光如同老鹰一般锐利,紧紧的盯着和室之内的两个御主,一旦对面两人有任何不配合的行为,准备使用令咒什么的话,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这话真是好笑呢……Master本来还大发慈悲,想要让你们多过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傻乎乎的就这么活到最后一刻就好了,偏偏你们还迫不及待的主动上门领死……”
紫色的魔术师终于开口了,声音好像是夜风吹过一样,带着一丝丝慵懒的感觉。
“等等,什么Master?你自己不就是Master吗?”有两把刷子的男人感到了一丝丝不对劲。
七骑从者都已经现身了,这个女人还有什么Master可言?她难道也是从者不成?
“我没有义务解答你的问题,这场无聊的战争或许会因为你们今天晚上的行为,更快结束也说不准呢……”紫色的魔术师轻笑了一声,然后看向了对面的长衫和服的男人,“Assassin,你今天晚上的轮休很遗憾的取消了。”
Assassin?
等等,Assassin不是死了吗?就在那天晚上的风暴落雷之中!
Lancer更加愕然,感觉到似乎剧情的走向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他也非常果断的猛然挥舞起满是杀气的长枪,一脚踏裂前方的榻榻米,武器挥动带起的气压要撕碎整间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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