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装对了吗？”
顾云念把组装好的炝跌给慕司宸。看
慕司宸检查过，眼中露出一抹惊叹，“对了！”
知道顾云念的记忆好，但她只看过一遍就能准确无误的拆解组装，还是令他惊叹。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组装的时候一个零件部件稍微有一丝的不到位，就可能导致弾道的偏移，甚至有可能出现炸膛等危险。
据他所知能首次就正确组装的，加上他们两也不超过一手之数。
顾云念继续练习拆装，从一开始拆装一次要十分钟，练了才五次就缩短到三分钟。
直到时间缩短到一分钟时，顾云念又试了几次，没再有太大的提升。
她知道这算是遇到了瓶颈，再练习下去，一时半会儿速度也快不了多少。
顾云念停下手，好奇地问道：“慕司宸，你拆装一遍需要多长时间？”
“十七秒！”慕司宸说道，还没说是蒙眼拆装的速度。
就这样就已经让顾云念惊讶了，“这么快？”
她连光拆十七秒还能做到，难的是装，要有力度还要有巧劲，各部的零件才能安装到位。
“熟能生巧。你多练一阵，也能做到！”
慕司宸的话不是安慰，他发现顾云念的手指灵活度比他更好，差的只是熟练。
只是顾云念没有时间，也不会随时有炝让她练习，才难以达到他所拥有的速度。
确认顾云念对炝的结构已经足够熟悉，也能在炝械故障时简单的检修，慕司宸正式开始教顾云念射击。
慕司宸牵着顾云念到射击点，就退后一步站在她身侧后一点。
“双手握紧炝柄，平举向前。不要闭眼，双眼从准星看出去，盯着靶心，三点连成一条线。”
顾云念照着慕司宸话，微调着自己的姿势，让双眼的焦距重叠，对准靶心。
蓦然，五十米外宛若一团拇指大小的红色靶心蓦然在她的视线中放大，眨眼间占据了她整个视野，入眼一片暗红。
顾云念吓得地往后退了一步，宛若错觉一般，满目的暗红瞬间在眼中褪去。
她这一退直直撞入慕司宸的怀里，突兀的动作把慕司宸也吓了一跳。
“怎么了？”慕司宸扶住她，皱着眉连忙问道。
顾云念从慕司宸怀里退出，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没站稳。”
她随意找了个理由，脑中却在思索着，并没把那一瞬间的异常当做错觉。
在她的双眼能看到一些人的头顶别人看不到的光晕后，再出现任何异常，也都不觉得奇怪。
顾云念回忆着那时的状态，重新站姿了身体，平举双手，对着准星，调整焦距。
慕司宸知道顾云念没说真话，不过他也没问，只看着她的动作。
远处红色的靶心飞快在顾云念的视野中扩大，因为她刻意的控制，不再完全占据整个视野暗红的一片。
她慢慢地调整着，眼中的红色在慢慢缩小。
百米之外的靶子逐渐在她眼中露出全貌，宛若近在咫尺，伸手就能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