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奴才……”被放在床榻上的瞬间,衿月缩了缩身子。
宋宴是燕王府的小王爷,有些东西早就懂了,也动过,毕竟他身负为燕王府传宗接代的责任,而且富家子弟或者官宦之子,在这方面都有专人教授。
于此,宋宴有过陪床。
当然,陪床只是陪床,不过是帮着主子熟悉这方面的东西,并不是真的被抬了身份。
奴才永远是奴才,卑贱是刻在骨子里的,这辈子都甩不掉贱奴的身份。
宋宴俯首,吻过她的眉眼,“别怕,你早晚都是本王的。”
横竖,都会有这一天的。
暗卫又如何?
她是他带回来的,就是他的,这辈子都是。
衿月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宋宴压着她,吻过她的眉眼,吻过她的唇。
然则,就在宋宴解开她腰带的瞬间,腰间的些许红痕让他猛地清醒过来,当即眯起了眼眸,“宋岚又打你了?”
衿月睁开眼,望着他,没吭声。
四目相对,宋宴目光灼灼,终是再次覆上她的唇。
然则下一刻,外头忽然响起了嗤笑声,宋宴面色陡沉,瞬时翻身落下了床榻,疾步走到窗口,快速打开了窗户。
宋岚被震了一下,笑容僵在唇边。
“你弄的?”宋宴冷问。
宋岚的视线越过他,落在了床榻上坐起的,衣衫不整的衿月身上,“若是母亲知道,兄长跟着贱奴这般耳鬓厮磨,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
“闭上你的臭嘴!”宋宴怒目直视。
宋岚双手环胸,“这么生气作甚?哦,是嫌我坏了你的好事?呵,还差最后一步是吗?哎,那可真是可惜了!贱奴没能飞上枝头,从枝头掉下来了,吧嗒,摔死了!”
“你闭嘴!”宋宴回头看了一眼,赤脚站在地上的衿月,“地上凉,回去!”
衿月愣了愣。
“听不懂吗?”宋宴冷然。
衿月抿唇,老老实实的坐回床边。
“这般心疼?”宋岚嗤笑,“母亲快到了,不知道她见着这一幕,会不会先打死她呢?燕王府的小王爷,和暗卫搅合在一起,真真是没脸见人呢!”
有那么一瞬,宋宴很想撕了她的嘴。
真的,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