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东西,我为何要嫌弃?”拓跋熹微从屋内走出,断指位置已然有了一根新的手指。
左不过这根手指是假的,既不会有触感也无法动弹,然则有了这么一根东西,她的手便不会再有缺陷感,至少看上去是完整的。
“没想到,你们大周的易容之术,还能用在这上头。”拓跋熹微是高兴的。
接口处的绷带依旧缠绕着,但裴春秋说了,等到假指与皮肉长到一处,绷带就可以撤了,到时候只要不仔细看,便瞧不出来这根手指的真假。
“凡事总有两面!”靳月望着她,“手指还给你了,瞎子的事儿,别忘了!”
拓跋熹微丢她一记白眼,二人颇有些相爱相杀之态,“还用得着你说?怀着身子还操那么多的心,也不怕累着自个!那瞎子欠我的血债,我总归要自己去讨,难道还指望你这个大肚婆吗?”
“你……”明珠几欲上前,被霜枝一把拽住。
靳月扯了唇角,笑得嘲弄,“此番药也给你了,若是你还中招,便是真的蠢死没药救!”
“少给我乌鸦嘴,让我抓住他,我一定会把那瞎子的手剁了。”拓跋熹微抬步往外走,“我会及时将把北边的消息递过来,若是没什么事,你尽量少出门,外头不太平。”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回头望着靳月,双手环胸,歪着脑袋轻嗤,“若真的闲不住,可以来将、军、府找骂,我随时奉陪。”
“慢走,不送!”靳月满脸不屑,亦是双手环胸。
霜枝和明珠站在院中,瞧着二人近乎一模一样的神态,不由的面面相觑。
明明身份不同,生长的环境不同,性子倒是养得差不离。
待拓跋熹微离去,明珠上前,“少夫人,明影已经派人四下搜寻褚怀越的下落,务必在大皇府的人找到他之前,先一步找到他。”
只是,找到之后呢?
“这次多亏了细柳!”靳月终于明白,傅九卿说的“添一把火”是什么意思?
若细柳只是单纯的反击,委实不可能让格里对褚怀越生出杀意,唯有破釜沉船,才能让一切尘埃落定。
“可惜,让他们跑了。”霜枝面色凝重,“少夫人,拓跋姑娘说得没错,这段时间您莫要轻易出门,此前奴婢便觉得这褚怀越看您的眼神不太正常,如今他成了丧家犬,还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来!”
用清泉的话说: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师伯?”靳月瞧着净了手,缓步走出来的裴春秋,“换脸之人,还能重现旧颜吗?又或者以什么方式,能让人看出本来的样子?”
裴春秋知道她的意思,思虑半晌道,“有点困难,关键还是要看皮面和血肉的融合程度,我方才用的手法,差不多也是这个缘故!”
“那就是说,不肯定。”靳月犹豫着。
裴春秋摸着下巴,咂吧了一下嘴,“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若是你爹在,还是有法子的,他能用毒将已经融合的皮面与本体、脱、离。法子是有些残忍,所以只能用来对付敌人,而且也不是万无一失,可能会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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