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到是四皇子先着了急,“那你还喝?”说罢,一把捏住苏婳宛的手腕,“把解药拿出来,莫要再胡闹,你若再闹下去我也保不住你!”
“你还保她?”白鹤染急眼了,“真有意思,这女的勾搭我男人不说,还起了杀心想要我男人的命,你居然还当着我的面说要保她?四哥,你哪来的自信能保得住她?”
“阿染,我……”四皇子的声音依然嘶哑,比上次在法门寺见到时还哑得厉害,好像每一句话都要费很大力气才能说出来一般。 白鹤染必须承认,她听着这样的声音心里不太好受。但是眼下不是好受不受的时候,她这个四哥狠不下来的心她得替他狠,她这个四哥走不出来的困境,她得想尽一
切办法将他给拽出来。人们总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事实上很多时候,你只有咬着牙再进一步,才能够打开僵局,看到真正的天高地阔。 “苏婳宛,划条道出来吧!你究竟想干什么?如果说折磨你心爱的男人是你的乐趣,那如今又把另外两个与你不相干的男人也拽进来是几个意思?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要
集齐十二生肖。怎么着,去了一趟罗夜,多了这么多特殊的爱好么?”她一边说话一边吃菜,丝毫不在意这酒菜里都被下了无色无味亦无形的毒。
君慕凛见她吃得香,也想眼着尝一筷子,却被她瞪了一眼,伸出去的手就缩了回来。
“我就喝了两杯酒,还没怎么吃菜呢,饿。”他同她商量,“要不你分我半盘儿点心,我好歹掂掂肚子,万一一会儿打起来,那上阵也不能用饿兵啊!”
“凛儿。”四皇子想起身,可站起来的时候明显迷糊了一下,以至于才起了一半就又坐了回去,跌到了苏婳宛的臂弯里。
“息,你看你,急个什么劲儿。你担心他们中毒,可是人家却并不领你的情,多年不见,你这两个弟弟跟你似乎已经不是一条心了呢!” “哎哎哎!”白鹤染拿快子冲着苏婳宛的方向点了点,“这么玩儿可就没意思了,都什么时代了,还玩儿挑拨离间兄弟情谊这种事,俗不俗?苏妃娘娘,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就是我能把你从罗夜国君手里给要回来,那我有本事再把你给送回去。所以,不要仗着自己曾经受过的那点儿委屈没完没了的卖可怜,也别想着一杆子打翻一船
人,让所有人都给你的青春和你们苏家一起去陪葬!” 她终于急了眼,“苏婳宛,明人不说暗话,我给过你机会,问你为何如此折腾,但是你不说。那好,我来替你说,是要报仇对吧?是要让东秦皇族的鲜血去祭奠你们苏家的一条条人命对吧?是恨四殿下当初没能及时赶回京都救你,没能把你保住,让你在罗夜受了委屈和屈辱对吧?所以你要毁了他,要从根本上颠覆他的所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