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物件一样摆放在屋内,随便坐一张椅子,有可能都是几百年前的古物,十分值钱。”
白鹤染听得直皱眉,“当朝右丞,正一品官员,纵是再高官厚禄,也不至于厚出如此家底吧?这刘德安究竟是个什么人品,手里能握住这么多好东西?” 东宫元苦笑说:“人品其实还真算是可以的,反正这么些年下来,弟子接触到的刘相虽称不上大善人,但也绝对当不得一个坏字。至于那些东西,其实说起来也都是合理所得,因为他们家打从五六辈以前就有收藏旧物这个爱好,一代代人积攒下来的东西流传至今就不少。而且刘家人多才,几乎每一代都会出一位大才子,吟诗作赋诗词歌舞无一不精通,所以总能得赏,不是皇上赏就是皇后赏,再不就是
皇子王爷太后赏。也正因为知道他们的喜好,所以赏的也就都是这一类东西,赏着赏着就赏出了如今这般光景。”
白鹤染啧啧称奇,敢情这还都是合法所得,看来东秦历代国君也都是爱才之人。
东宫元继续说着刘德安的外宅,十分执着地说,渐渐地,白鹤染感觉到自己这个徒弟之所以对刘家描述得如此细致,这里面绝不仅是让自己多了解一些这么简单,应该还有别的事。 她没说话,细细听着,东宫元说:“刘相这座外宅原本是为一个小妾建的,有十多年了。之所以要建座外宅来养小妾,实在是因为家有悍妇,不但执掌大权还十分善妒,刘相的妾室相继死在她手里,至少不下五个。这个住在外宅的小妾是刘相很喜欢的一位,所以为了保她平安,根本不敢往上都城里带,只能偷偷留在京郊。可是没想到,消停日子没过两年,那小妾到底还是死了。为此,刘相同家中夫人
大吵一架,那位夫人还闹到了皇后娘娘跟前。” “这地方是刘相的伤心地,他已经许多年都没有进来过了,甚至都不让人提起,以免勾起伤心往事。可是后来得了病,他的那位夫人却执意将他送到了这个地方,并且以绘制江山图为由,逼着他上了一
封告假的折子。刘相也知这病不好声张,他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刘氏一族想想,所以也不好忤逆大夫人,只能在这里将就着。” 白鹤染听着他的叙述,终于开口问道:“你是保他命的大夫,但保他命的同时也很有可能自己也染上病。所以即便是同那右相有深交,你应该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一再的去给他诊脉送药。我相信我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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