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镇压的。” 天和帝一哆嗦,皇后说得对啊,他是皇上,得为了国家稳定,可不能图这个一时新鲜。不过……“你身为皇后,难道就不能为了国家稳定做点儿贡献?你这模样一露面儿,你觉得人们就想不到巫术这回
事?” “本宫跟你可不一样。”陈皇后振振有词,“女人爱美是天性,养颜护肤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本宫能让人怀疑什么?她们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再说了,本宫也不会把好东西只自己用,还会稍微拿
出一些跟京中妇人分享,到时候她们高兴还来不及,提什么巫术。”
她白了老皇帝一眼,挥手赶人:“回你自己的地盘儿去,本宫跟闺女说正事儿呢!” 皇后敢跟皇上叫板,白鹤染可不敢,一听提到了自己,赶紧起身给老皇帝问安,然后解释道:“母后只是用了女儿研究出来的药丸而已,并不是巫术,请父皇放心。药丸都是跟据医理古方研制成的,没
有任何危害。”说完,又跟陈皇后道:“母后,女儿今日进宫也是为了给父皇看看旧疾,咱们方才研究的这些事女儿都记下了,回去马上就张罗起来。正好父皇过来了,让女儿给父皇瞧瞧伤病吧!” 这下陈皇后没了话,也积极地跟着张罗起来,“行,到内殿去吧,你父皇前几日还说腿疼得厉害,太医说是旧疾发作,但因为年头太多,治也治不了,只能用些药缓解着。但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
岁数一年比一年大,可有得他疼呢!你要是能给治好了,可得让你父皇好好赏你。”陈皇后三句不离赏,这架式是变着法儿的给闺女攒嫁妆。
白鹤染当然知道她用心良苦,不由得心里暖意更甚。
天和帝被请到了内殿,老老实实地接受检查,但事实上白鹤染也没怎么检查,只是掐了一会儿脉,基本也就把老皇帝的旧疾摸清了个十之八九。 “旧患有几处,其中最严重的在左腿膝盖,应该是大约三十年前被重物击中落下的病根儿。另外后心还有一处陈年刀伤,当时那刀应该是擦着心口刺进去的,虽然成功拔出,但是很难痊愈。父皇如今应
该是坐得久了就会感到后背酸痛,就是那处刀伤所至。”
天和帝听得直点头,“简直神了,这些细节就是连老九老十都不知道,朕受伤时还没他们呢,但你却能说得与当时一般无二,阿染,你可真是神医。”
白鹤染以前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誉为神医,不过白家祖训,医毒不分家,医到一定火候可杀人,毒到一定程度可为医,这是医毒两脉深知的道理。 从前她跟阿珩也曾探讨过,两人都认为其实医毒两脉应该算是一脉相承,追根溯源都有迹可寻,甚至古籍里也有记载,医脉与毒脉的先人都是很亲近的密友。所以医脉中能看到毒术的影子,毒脉中也
少不了医脉的传承。
她告诉天和帝:“女儿算不上神医,只是对医术有自己的一番见解。父皇如果相信女儿,就让女儿给您治治这些陈年旧患,治好了您往后就不用遭罪了。” 天和帝当然信她,于是老老实实地躺着,任白鹤染给他施针布阵,等针阵发挥效力期间她也不闲着,亲自到太医院去给老皇帝抓药。一味一味的抓好放到一起,亲自碾磨,再一包一包地包起来,还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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