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用在该用的地方,那就够了。”
这一天,从早到晚一刻未闲。要不是在红家那顿中饭吃得实在太饱,白鹤染觉得自己都挺不到这个时候还未进晚餐。
大宅门里从来不缺少的就是八卦,主仆三人晚膳用到一半时,白蓁蓁进来了。拉了把椅子坐下来,随手拿了个包子咬,一边咬一边神神叨叨地问:“你们听着信儿没?好像福喜院儿那位快不行了。”
三人停下筷子,都有些意外。就连白鹤染也愣了愣,然后问白蓁蓁:“你听谁说的?” “听双环,就是二夫人身边那个丫鬟说的。”白蓁蓁往前凑了凑,一脸八卦地继续道,“我刚才往祖母那边去了趟,不是合计想出去做生意嘛,就想这阵子多讨好讨好她,到时候让老太太帮我说说好话。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有下人在议论,说二夫人身边的双环姑娘这会儿正跪在竹笛院儿门口哭呢!我好奇啊,就溜过去偷听,正好听到双环在那哭着喊什么二夫人咳了血,人已经快不行了,求老爷给请个大夫
吧!”
迎春想了想,分析道:“福喜院儿都被嫡公主给砸了,连间完整的屋子都没有。老爷还能住到姨娘屋里,她可没地方去。八成是染了风寒,应该也不至于就要死要活的地步。” 默语也赞同,“她们惯会演戏,那双环是红家送来的丫鬟,很聪明,叶氏对外的那些事情都是让双环去做,包括跟叶府联系,或是给什么人送信之类的。她是叶氏的心腹,许多我们这些暗哨不知道的事
她都知道。这次应该是釜底抽薪,去老爷那里博取同情。”
白蓁蓁笑了起来,“那你们猜猜,咱们亲爱的老爷他怎么说?”
众人看向白蓁蓁,谁也不猜,只等着她自己往下说。 白蓁蓁一脸无奈,“你们几个一点都不好玩,罢了罢了,还是我说吧!咱们的国公爷跟双环说,现在府里也不容易,帐面上花用的都是红家的银子,他也做不了主。你要么去跟红氏要钱,要么就让你家
主子忍一忍。”
白鹤染也笑了,“那双环还不得再上你姨娘那去唱一出戏?这银子如果要不出来,就可以扣一顶大帽子到红姨娘头上,说她不给当家主母请大夫,出了事可是要负责的。”
白蓁蓁摇头,“这回你可猜错了,那双环没去,我看见她在外头转了一圈,又回了福喜院儿,压根儿没往我姨娘那边多走一步。”
这就有意思了,迎春不解:“这么好的一个给红姨娘添堵,还能栽赃陷害的机会,为何那双环不利用?”
默语也想不明白,但白鹤染似有所明悟。她问白蓁蓁,“那双环到竹笛院时,小叶氏可曾随着国公爷一起出来了?”
白蓁蓁点头,“出来了,还帮着求了几句,替她姐抹了几把泪,但咱们那爹不让她掺合。” 白鹤染笑了起来,“看来,这出戏的最终起因和目的,咱们都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