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来呢?”
身边的太医嗤笑起来,“堂堂文国公府的二小姐,说话竟如此粗俗。”
白鹤染也笑着搭话:“没办法,家里父亲只顾着教导继女了,对我这个亲生女儿一直都是不闻不问的,让大人见笑了。”
叶太后又被打击了一把,这她还没说话呢,人家就能旁敲侧击的把白惊鸿给扔了出来,这不成心想气死她么?
一激一气之下,老太太自己就在那喘上了,太医赶紧上前跪下请脉,半晌,道:“太后这是急火攻心,没有大碍,但可千万不能再动气了。” 叶太后手指向白鹤染,眼里是几近失控般的愤怒情绪和熊熊而燃的杀戮之火。她现在也不知道召白鹤染进宫究竟是对是错,皇上偏帮着老十,她想动这个贱丫头难上加难。今日好不容易歹着皇上离宫
又赶上老十也不在京里的机会,她又如何能轻易放过?
可是,为什么会弄到这种局面?为什么明明是在皇宫里,明明是在她的地盘,她竟然觉得自己是落了下风?
“有她在,哀家如何能不动怒?”叶太后愤恨地指向白鹤染,一时间却又不知该怎么发泄心头怒火。该骂什么? 太后这头正思量着怎么骂,这时,白鹤染却又开口了,是问向那太医:“太医大人啊,真的就只是急火攻心?您可得仔细着,诊清楚了,我之所以进宫,就是因为太后身子抱恙,可若只是急火攻心,那
不至于严重到还得把我给请进来啊!” 太医都无语了,这白家二小姐是不是傻?听不出来好赖话吗?急火攻心是让她给气的,至于为啥请她进宫,分明就是太后想找茬收拾收拾她,这怎么还真把自己当个大夫,非得往治病上唠呢?哪来的
病啊?
他实在气不过,开口道:“太后娘娘身体康健着,何来抱恙之说?” “哎?”白鹤染诧异了,随即却又立即恍然,“怪不得要将我请入宫,原来宫里的太医当真是瞧不出病来的。太后娘娘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说康健?这位大人您到底是医术不好还是眼神不好?病得这么重你
看不出来?” “我……”太医都懵了,“病成什么样了?”太后年迈,身子不如年轻人那是肯定的,近一年也总在榻上躺着,那也是年纪所致。可要真说病得都不行了,也真没到那个程度。他不服气地质问白鹤染:“那
就请二小姐说说,太后娘娘病在何处?”
白鹤染走上前,强行将老太后的手腕子给抓了过来,像模像样地掐了一会儿脉,然后重新退后,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 “病在心,心肌缺血,心率不齐。太后娘娘一定时常感觉到前胸后背会有按压感的疼痛,时常烦躁不安、多出汗,还会伴随恐慌甚至认为自己要死了;病也在脑,脑部血液循环失常,导致发病时头晕眼花恶心呕吐,有时候一侧的胳膊腿都会跟着不好使;病还在血,血液里含糖量过高,导致某一时期突然体重飙升,体态臃肿肥胖,常口渴,尿频。但过段时日就会消瘦下来,且是急剧消瘦,怎么吃都会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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