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没有任何迟疑的点点脑袋。
几分钟后,我跟随他们上了警车,来到开发区派出所,将整件事情详详细细的叙述一通,还把我之前录下来的短视频给他们拷贝一份。
负责记录的警察反复确认:“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枪”
我苦恼的举起双手道:“同志,我说八百遍了,我当时和我朋友在卫生间,屋里的全是我朋友的朋友,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哪知道他们有什么恩怨纠葛。”
那警察又接着问:“那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我沉默良久,寻思着叶乐天毕竟身份有点敏感,下意识的隐过去他,摇摇头回答:“我是开慢摇吧,认识的朋友比较杂,我这朋友是个经常到我酒吧消费的熟客,今天他喊我来的,我不知道他正名,只知道外号叫大狗。”
那警察狐疑的打量我几眼后,低头记录下来,然后又啰里啰嗦的问了我一大堆问题。
两个多小时后,我从新城区派出所走出来,已经将近凌晨两点多钟,我掏出手机看了眼号码,七八个未接电话,全是叶乐天打过来的,我叹了口气后,给他回拨过去:“什么事”
叶乐天脾气暴躁的骂了一句:“干啥呢,给你打多少电话了。”
我皱着眉头怼了他一句:“有事没有,没事挂了。”
叶乐天押了口气,调整语调道:“你在哪呢,我过去找你,这事必须得当面说。”
我揉搓两下头发道:“新城区派出所门口。”
十多分钟后,一台雅阁轿车停到我跟前,叶乐天急躁的朝我摆摆手道:“快上车。”
上车以后,他直接一脚油门踩到底,迅速朝街口驶去。
看他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我轻声问:“到底怎么了”
叶乐天将车子停到一个小型的宾馆门口,而后将我领进宾馆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此时坐了七八个人,基本上全是刚才包房里的那群公子哥,付炎杰也在,看我走进来,他仰头朝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瞄了眼屋内的那群少爷们,见他们一个个满面愁容。
那位石市来的公子爷坐在床上,手指颤抖的夹着一支香烟,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出神,见我们进屋,他马上站起来,着急的问:“小叶,情况怎么样了”
“你别急,我这不是喊我朋友过来商量嘛。”叶乐天很是上火的搓了搓下巴颏,看向我出声:“警察从我们包房查出来了大量的药,夜场老板也给警察提供了我们一行人进屋的监控录像,朗朗你得帮帮我。”
我迷瞪的问他:“你让我咋帮替你们进去顶罪”
叶乐天擦抹一把脑门上的汗珠子道:“玩药的事儿,我让付炎杰找人进去扛雷,现在主要是动枪的问题,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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