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嘴皮,一字一顿道:“我想你这种人可能永远不会懂什么叫师恩浩荡,在我还是一滩烂泥的时候,朝我伸出手的人叫林昆,我不知道第九处是个什么劳什子,于我而言,我师父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辉煌势大不假,但我未必害怕。”
“小家伙,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抛出橄榄枝,这次之后,如果我还是不能改变的想法,那我只能将你毁灭。”敖辉的声腔猛地变得严肃:“高氏集团有多难缠,相信你也领教到了,你说如果我给予高利松相应的帮助,羊城有没有可能出现第二个头狼拔地而起。”
我禁不住笑了:“老狐狸,如果你真觉得高利松堪重用,今天根本不会给我打这通电话,我不了解高利松,但你绝对了解,跟我拼了一把,他起码掉了两块肉,你觉得那么聪明的选手,真的不会去衡量吗?”
“你这话还真提醒我了,头狼和高氏集团的仇怨还是太浅。”敖辉仿若后知后觉一般的浅笑:“好啦,不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了,既然你今天喜获麟儿,那我就祝你灏气满南宫,羽盖偃乔松,晚点会有人送人薄礼一份,再会吧。”
我咬牙切齿的低吼:“老东西,别拿我家里人说事,不然不管你是谁,我都肯定灭了你!”
“哈哈哈..”敖辉很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攥着手机,目光在车内的几个人脸上一一掠过,谢媚儿肯定没问题,她是钱龙的媳妇,跟我们更是认识那么久的朋友,至于两个随车医生和司机很有可能,但也不排除是敖辉在故意咋呼我。
可他咋呼归咋呼,狗日的能第一时间知道江静雅生了,绝对不会是凭空猜测,难不成这台车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儿,我再次昂头来回打量几眼车子内部。
将近两个小时后,我们总算抵挡崇市第一人民医院,将江静雅送进病房以后,我、钱龙、姜林、苏伟康和周德齐齐聚在病房门口开了个小会。
我朝着姜林低声道:“林子,问问大龙X昌服务区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已经完事了,服务区那边收了咱们足够的赞助费,保证老老实实闭嘴。”姜林比划一个OK的手势道:“大龙带着兄弟们先回羊城,再从羊城返回枯家窑。”
我点点脑袋,朝着钱龙道:“皇上,给家里去个电话,先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状况,再给哥几个汇报一下喜讯,着重问问磊哥在阿城那边和伊德谈的怎么样..”
我正说话时候,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抱着个扎着红绸带的锦盒奶声奶气走到我旁边:“您好,请问你是王朗叔叔吗?”
我点点脑袋微笑:“我是呀,你有什么事情吗?”
“一个爷爷让我这个送给你。”小姑娘将手中锦盒捧给我,然后走到走廊的窗户边,指了指外面道:“就是那为爷爷。”
我马上凑过去观望,但只看见医院门口处,一个身着灰色西装的背景钻进一台银灰色的奔驰车里,很快车子就驶出了医院。
我瞬间想起来刚刚在车上,临挂电话时候,敖辉说要送我份礼物的事情,马上打开锦盒,盒子里放了两样东西,一块巴掌宽窄的青瓦,还有一枚如鸡蛋大小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