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醉站在窗户边,看见雪银河从车上下来,被人带进行宫里来。
她扎着独马尾,身着简单的白衬衣和西裤,高跟鞋踩着稳稳上楼梯来。
祁醉当然晓得老公主一抵达即要召见童源,他多半也猜到威士敏会派她来应对,毕竟刚上机那会儿老公主叫住她“亲切说了会儿话”的“契机”议长那边也一定会把握。——参长也是好奇,她有什么法子替议长掩饰过去呢……
其实,雪银河看似沉着,心里慌得一比,她有啥法子?放胆一试罢了。
在外头候着时,雪银河一手始终放在西裤一侧口袋里,里头好像有什么叫她握得紧……
被內侍带进来,
望见参长也在老太太一侧坐着,
银河也不意外,这一路看下来,老太太对他相当信赖,跟亲孙子一样……
银河首先礼貌地向老公主一欠身行礼,与他,也颔首示礼,
“殿下,一路劳顿,议长命我先来给您解个闷儿,”
银河笑眯眯对老公主,她漂亮,这个小孩儿一样的笑简直杀伤力巨大——祁神不禁都要嗔看她了!
果然对老公主的路子,你看她一路的“玩心”……一听“解闷儿”笑颜逐开!
“好呀好呀,你会什么?”
雪银河这时才从裤兜儿里拿出一套扑克牌出来,就这么大咧咧走过来一屁股盘腿儿坐到老太太脚边,仰头依旧眉儿弯弯,“变个魔术好吧,您看,”
说着,手上已经拆开牌,青葱样儿的手指头利落翻牌,撒牌,
开始表演,用手可爱地擦擦袖子,
“殿下,您看,”
只见真是神奇喏!
她手掌一张开,往那叠落的牌上一放,再翻开来——哇,展开在掌心的,一张叠一张,呈花瓣状,还是清一色桃心!
逗得老太太拍手直乐!
她真是会玩儿,更会逗老太太欢心,
纸牌在她手上就似她的“裙下之臣”,如何翻飞出奇异的花样都听话至极!收服得老太太喜欢她不得了,直说“难怪童家孩子愿意把她妈妈那么珍贵的镯子给你,真是个好孩子!……”贪玩的老太太嘛,能叫她开心就是“好孩子”啦。
当然,肯定也把一旁参长“收服”得——她真是个小糖豆!看来要她由心讨起你欢心,那娇灵的神态——难怪王座逃不掉,童源逃不掉,我呢……参长一时不想在深入想这个问题,就是尽情望着娇俏的她,回想那日她迷迷糊糊在自己怀里黏着他不放手的模样……
看来这个“心理仗”打得漂亮,在老太太特高兴的时候,银河表达了歉意,“议长染上风寒,一时也怕传染到您老人家……”却没想倒,老太太叹口气倒似“早知道议长来不了”一样,她了然地先看了看一旁参长,又拍拍银河的手,“回去跟你们议长说叫他好好养病,这在外头也没个亲人照看,还操劳国事,我想看看他也是关心他,既然这样,就不去打搅他了……”银河直点头,是由心感激老太太通情达理。
只是直到出来了,银河都还是不解为什么老太太这么快“转了念”——银河也不是没想过会不会是他在一边“帮着说了什么”,要不,老太太那时候看他一眼做什么——可马上又打消了这个猜想,最防着的就是他!他还会帮忙?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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