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冯山也看到了他们几个。
“许大茂,傻柱,还有秦淮茹,看来我找对地儿了……”
看得出来,他没少走冤枉路,气喘吁吁的,鬓角还挂着薄汗。
傻柱说道:“我说老冯,你来这儿干嘛?”
冯山说道:“我来找林跃。”
“找他?你找他干嘛呀?”
“嗨,前几天不是闹了点不愉快嘛,其实都是误会。你看这马上过年了,他也不去领工资,正好我今天有空,也顺路,便给他送过来。”
傻柱一瞪眼:“我们住东城,你住西城,顺什么路啊,你就扯吧。”
冯山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尴尬极了,索性不跟这浑人一般见识,望许大茂说道:“林跃是住这儿吧?”
“没错,就前院儿西厢耳房,旁边盖了个鸡窝那间。”
冯山满脸堆笑点点头,拎着东西进去了。
阎埠贵朝里面努努嘴:“这什么情况呀?”
许大茂说道:“这都看不出来?拎着东西赔不是来了。”
“赔不是?”
“那人叫冯山,是林跃和易中海所在车间的主任。”
阎埠贵总算弄明白了,心说这小子真行,前两天刚把易中海干下去,瓦解了他们的大爷组合,扭脸车间主任左手肉右手酒上门赔罪,瞧这面子给的……
他瞄了一眼傻柱和秦淮茹,俩人的表情都不好看。
便在这时,院里响起一声暴喝。
“滚,拿着你的东西滚蛋……”
没错,是林跃的声音。
阎埠贵忙往里面走,前脚踏过门槛时,正好看到冯山被林跃从屋里赶出来的一幕。
这家伙……是真横啊,明明是他动手打人,被打的一方上门赔罪还给轰了出来。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傻柱的脸,是的,铁锈色的。
……
林跃把冯山的东西全丢院子里,又把人赶出门外,这件事很快在大院儿里传开,易中海把自己关屋里一整天没露面儿;临近傍晚,傻柱跟二大爷的儿子刘光天吵了一架;夜里七八点的时候,有人看到何雨水在门屋晃悠了好几分钟,最后叹了口气回中院儿了。
腊月二十四。
傻柱很高兴,自从秦京茹听了许大茂的话扭头走掉,他就一直琢磨着换个目标,有次送棒梗去学校,一眼就看上小家伙的班主任冉老师了。
原本寻思找个机会让阎埠贵做介绍人,认识一下,结果呢,老家伙把易中海整下去,又跟林跃穿一条裤子,他一气之下放弃了。
有句话说得好,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棒梗学校放假了,冉老师身为班主任要来家访,哎,这下机会来了。
穿皮鞋,理头发,收拾的整整齐齐,借着帮棒梗交学费的事说了几句话,他本想邀请冉老师到北屋坐坐吧,结果人家告诉他后面还有五个困难家庭需要走访。
傻柱没法,只能按下心思把人送出中院。
俩人走过门屋,发现前院儿站着两个人。
“哎,是阎老师啊。”
冉老师笑着跟阎埠贵打招呼。
“小冉老师,家访呢?”
“对,这不年底了吗,我来贾梗同学家里看看。”
阎埠贵说道:“是,他们家条件是挺艰苦的,这我知道。”
冉老师说道:“说起来……多亏了何雨柱同志,是他帮贾梗同学交的学费,要么老话讲远亲不如近邻呢。”
“是,是,是,远亲不如近邻。”阎埠贵应和一句,完了话锋一转,冲林跃说道:“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我们学校的冉秋叶,冉老师,就是中院儿秦淮茹家大儿子棒梗的班主任。”
林跃微笑着打招呼:“冉老师,你好。”
“这位是……”冉秋叶望向林跃,夜色下看不清楚长相,不过从声音、笑容,还有气场,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阎埠贵说道:“哦,这是我的世侄,林跃。”
站在冉秋叶身后的傻柱犯嘀咕了,林跃什么时候成他世侄了?不对,这里面有猫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