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喝完水道:“妈,我爸呢?”
二大妈说道:“你爸和三大爷在秦淮茹家猫着呢,只等前院儿那小子过来搞破坏,当场抓个现行,把他赶回农村。”
刘光天看了一眼合衣躺在床上的刘光福。
“妈,你盯着点,我先睡会儿,有动静叫我。”
说完这句话,他把大衣一脱,走到里屋双人床睡下。
与此同时,秦淮茹家的客厅里,刘海中拍拍阎埠贵的肩膀,指指那个小床,过去休息了。
今晚守夜,一人盯俩小时,一定要把那个小王八蛋拿住。
这就是三位大爷的引蛇出洞计划。
当然,阎埠贵不是这么说的,按照他的说法,这叫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那小子从四合院里赶出去,不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阎埠贵在门后面守候一阵,精神头越来越差,恍惚间,似乎听到后院有人在喊捉贼,好像是刘光天的声音。
他一个激灵醒过来,朝客厅单人床上的刘海中推了一把,说声“快起来”,推开门便跑了出去。
同一时间,东厢房易中海家的灯亮起。
阎埠贵看向通往后院的月洞门,刚要往前走,蓦然间一道黑影飞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脸上。
阎埠贵“啊”的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
后面紧跟他的脚步出来的刘海中打了个愣,试探着问:“老阎,老阎你怎么了?”
话音才落,没等关注周围情况,猛听得身后呜呜异响,他扭头一瞧,水槽后面多了一只大黄狗,二话不说一下子就扑上来。
“哎,哎……”
刘海中下意识去挡,被大黄狗一口咬住右手。
这时易中海拿着手电筒出来,看到院子里的情况一急,脚下没留神,不知道踩到什么,反正鞋底一滑,啊的一声趴地上了。
仨人动作很快,折的也很快,北屋傻柱由睡梦中惊醒,一听外面动静不对,都没来得及穿棉袄,推开房门往院里一瞧,一大爷和三大爷躺地上了,二大爷被只大黄狗咬住手,疼得哭天抢地呢。
“滚,快滚。”他抄起放在门边的笤帚就往外奔。
那狗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一看来了大将,松口拔腿,耷拉着尾巴一溜烟儿奔前院儿了。
傻柱拿笤帚投了一下没中,也不去追那畜生,赶紧过去查看三位大爷的伤势。
“怎么了这是?您仨这是要干嘛呀?”
……
翌日。
许大茂睡了一个懒觉,耗到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
娄晓娥回娘家了,他就着昨天的剩菜剩饭随便吃了点,便穿上棉袄,又在脖子上围了条毛巾,推着自行车往外面走。
来到中院往前一拐,眼睛那么一晃,他傻了。
嗬~
三位大爷站东厢屋檐下,一个拄着拐杖,一个手上缠着纱布,还有一个眼镜碎了一块,再往后是青肿的眼眶。
“我说三位大爷,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冷着脸一言不发。
二大爷咧了咧嘴:“去,一边儿呆着去,有你什么事?”
“是,是没我什么事,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许大茂乐颠颠地往前走,没两步阎埠贵把人叫住。
“许大茂。”
“嘛呀?三大爷。”
“我问你,昨天傍晚你跟前院儿林跃凑一起嘀咕什么呢?”
“没嘀咕什么啊。”许大茂想了想说道:“嗨,就是一鸡……他不是修了个鸡窝吗?我上回去红星公社放电影,人家送我两只老母鸡,一只给棒梗吃了,一只还在笼子里关着,娄晓娥又不会养,我寻思着不如给他。”
阎埠贵说道:“真是说鸡的事?”
许大茂说道:“不说鸡还能说什么?”
“你们……没有算计着怎么对付我们三位大爷?”
“三大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许大茂干嘛要对付你们呀?”
他这儿话音刚落,前面门屋人影一闪,林跃提着一个鸟笼走了过来。
“呦喂,这不是院儿里三位大爷吗?你们怎么变这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