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苒闻言老老实实的回道“还不是因为同白将军吃了一顿饭,席间他对柴俊的死深感悲恸,我便多想……”
“打住打住!”话未说完便被甄仕远喝住了,乔苒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见甄仕远愤愤的指了指她的嘴巴,道,“祸从口出,你知道不知道?”
说着不等乔苒说话,又指着她的脑袋道“你怎么回事啊,武将一脉相承,比起文官,热血义气的武将提携后辈更多。柴俊是个好苗子,想提携他的可不止白将军一个!虽说白将军是里头最出名的,可也不是你能乱说的。你这样乱说,置柴将军、白将军还有岑夫人的颜面于何地?不要脑子里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ii
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的乔苒摊手,道“往后不乱想了,不过柴俊和柴将军长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倒是同白将军无关了。”
“你还想!”甄仕远点着她的脑袋喝道,“你在我这里说说倒也罢了,若是出去说,仔细不被人打!你知晓不知晓白将军在武将中的声名?”吵架文官用嘴皮子,武将可是直接上手的,就她这样的,一拳头都撑不过去吧!
乔苒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哦。”
“虽说办案带我自己的偏见不好,但白郅钧此人磊落、义气、热血、洒脱这等都是公认的,”甄仕远叹道,“老实说我不觉得这个案子同他有关,柴俊也不会是他杀的,他要提携柴俊就是真的提携,何必把人脑袋摘了?”
“我也觉得。”乔苒理了理自己戴歪的官帽,道,“他不会杀柴俊。”ii
“那你问这些作甚?”甄仕远指了指她手里的问讯笔录,道,“好好替本官分忧便是!”
乔苒笑着抱着问询笔录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要乱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甄仕远说着站了起来,向外走去,“那这个案子便先交给你了,本官去处理汾王府和淮王府掐架的事。”
对哦,险些忘了这个了。乔苒失笑那里还有两个躺打马球打到躺着的呢!她低头翻起了手中的笔录。
待到甄仕远离开之后,屋里安静了下来,乔苒看了眼连官印都未带走的甄仕远轻哂。她和白郅钧要去山西路是陛下定好的事,那么所谓的回园案子办好之后自然也是指她来办回园的案子。
这就很有意思了,所以,这个案子……是陛下在试探她的能力吗?
这真是……何德何能啊!她低头看向桌上这一堆的问询笔录,继续低头翻看了起来。
雨滴打落在窗柩上沙沙作响,屋内安静又喧嚣,这些甄仕远手中看的头疼欲裂的笔录女孩子却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轻笑两声。
“很有趣吗?”有人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大开的屋门
“还好。”乔苒抬头看向来人,道,“谢大人。”
谢承泽迈步走了进来“我同白将军聊了一些过去的事,便耽搁了一些,乔小姐,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方才百胜楼里她安静的有些不寻常。
想问的?乔苒想了想,笑了“还真有。”
顿了一顿,她道“自昨日开始,白将军接连两次被匾额所砸,是有人不想让他去山西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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