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您怎么这么看着臣?”
皇上笑了,“没什么,朕只是觉得信因果挺好。”
这朝堂上的众人,有几个信因果的,嘴上念叨着为百姓心里却住着向往权力的魔,最后被腐蚀的面目全非。
周书仁问,“那卢嘉清?”
皇上道:“既然身世查清了,这孩子的确有将才,不错。”
周书仁心想,卢嘉清的爹还活着,这孩子一定会走科举,不过从这孩子为自己定位武将,这孩子对科举是抵触的。
皇上继续道:“父皇走了一周年了。”
周书仁心道,他还想会不会被托梦,结果自作多情了,想了想问,“皇上可有做梦?”
皇上,“父皇很放心朕。”
没有,他也等着托梦,明明早早的睡了,结果一觉天亮。
周书仁哦了一声,所以也没梦到太上皇呗!
皇上,“......”
下衙门回家,周书仁问,“今日雪晗可回来过?”
“你忘了,闺女带着孩子去庄子了。”
周书仁一听,“瞧我,还真忘了。”
“你找闺女有事?”
周书仁道:“卢嘉清回来了,我以为闺女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卢嘉清的身世查清楚了?”
周书仁点头,“清楚了。”
“快说说,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对了,他见没见过昌智?”
周书仁换衣服的手顿住了,随后笑出了声,“见到了,这孩子在酒楼见到的昌智,然后第二日这孩子就回京了。”
竹兰问,“两人没私下见面?”
“没有。”
竹兰,“......”
依照她对昌智的了解,一定等卢嘉清找他的,所以白等了?
周书仁咳嗽一声继续道:“这孩子爹是遗腹子,好不容易中秀才娶了妻子,娘撒手走了,秋闱没中发现了问题,然后偷偷调查,结果家里出了意外,怀孕的妻子早产一尸两命。”
说到这里顿了下,又道:“卢嘉清的爹有查案的天赋,发现了妻子去世有问题,还有什么不明白,还真有些本事查到不少东西,可惜了。”
后面不用说,竹兰已经清楚了,又听卢嘉清为何会遇到昌忠,竹兰唏嘘,“这孩子也命大。”
周书仁道:“这孩子早慧始终记着他爹交代的话。”
竹兰,“卢嘉清的爹能先藏起孩子,可见心里并不是十分的信任知府,有赌徒的心理啊。”
周书仁摸着胡子,“他不是赌徒心理,他明白已经被盯上走不出川州城,哪怕有幸离开等待他的也是死亡,不如让自己吸引目光藏起唯一的儿子。”
竹兰疑惑的问,“那这孩子在哪里见到过安家女眷?”
周书仁知道,卢嘉清回来将什么都交代清楚了,“这孩子在他爹喝醉的时候听到的,成为小叫花子去过安家附近,见到过安家女眷。”
竹兰,“所以说安家人顶替了卢嘉清父亲的成绩,安家谁?”
“安家二房的长子,成了举人谋了官吏。”
竹兰冷笑一声,“呵。”
周书仁道:“卢嘉清这孩子心里有恨,恨安家的道貌岸然。”
竹兰想,当时孩子小,随昌忠回京后面对春闱想到了自己的爹和仇恨,才会让儿子发现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