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吴咛是要留宿的,这成了亲了不好住原来的院子,竹兰又收拾了住处。
吃过饭后,竹兰拉住吴咛,“你现在还小,想要孩子过两年。”
吴咛羞的不行,“相公也这么说的,他说婆婆早些年就是年纪小伤了身子。”
竹兰笑了,何束有这个心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吴咛忍不住搂住婶婶的腰,“婶婶,我会好好的,您不用我为操心。”
竹兰摸着吴咛的头发,这丫头心里是把她当娘的,“嗯。”
次日,吴咛和何束一早又去了王大人府上,下午的时候两人就回去了。
京城,皇宫内,皇上批完了折子,揉了揉肩膀,询问着太子,“周书仁的三儿子还缩在府内呢?”
太子放下手里的毛笔,语气轻快,“一直缩着呢!”
皇上轻笑一声,“还真学了几分他父亲的本事。”
太子笑了,“父皇是说躲避麻烦吗?”
“我只看到了这点,其他的没看到,你倒是挺关注他的。”
太子没瞒着,“我听三舅舅提了一次周昌廉,所以关注的多一些。”
他也需要培养自己的人,他对周书仁教育的儿子还是看好的。
皇上,“只希望他不会辜负你的期望,这一届竞争激烈的很。”
太子也知道,换了话题,“父皇,母后还做梦吗?这一直多梦也不是个事,太医还没查出来吗?”
皇上眯着眼睛,“你娘是想老五了,人上了年纪了,最愿意回忆放不下的。”
太子低着头,他对母后了解几分的,哪怕想念也不会一直想,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事啊。
津州城,晚上,周书仁拿着昌廉的信回来了,“昌廉称病也不能一直不好,最近有人上门递帖子了。”
竹兰,“病一旦好了,一些邀请的帖子是躲不开的。”
周书仁放下手里的信,如果没有沈扬搭车的事,他也不用这么紧张,邀请就邀请,他对昌廉还是有信心的,可有了沈扬的事,他谁都不信啊,深怕昌廉和容川成了梯子,这事真不能搅和进去,“所以戏要演全套了。”
竹兰很快明白了周书仁的打算,“你的意思继续让昌廉病着,然后让我去京城照顾?”
只有她亲自去了,才更有可信度。
周书仁也不想和竹兰分开,可他是真不放心,竹兰知道的也不少,竹兰过去看着,他也能安心几分,“京城的宅子就交给你了。”
竹兰,“我去倒是可以,可我也惦记苏萱的肚子,这双胞胎容易早产,这都凑一起了。”
周书仁握着竹兰的手,“李氏和赵氏这些年变了许多,她们心里有分寸,还有闺女在,你要是不放心,我去寻个会医的婆子看着。”
竹兰道:“我只希望两个孩子别急着出来,等我忙完了京城回来。”
周书仁觉得够呛,他离不开津州,京城需要竹兰坐镇的。
竹兰揉着眉心,“要不是昌廉装病,我觉得苏萱在京城生产也不错,可又担心她经受不住车马劳苦。”
周书仁无语,“我觉得县主的肚子经不住路程。”
竹兰,“我就是说说,我让人去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