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周书仁道:“盯着太子后院的人不少,因给太上皇守孝一直没进人,这好不容易要过周年了,皇后有个好歹又要耽搁,你说急不急?”
竹兰,“......”
的确该着急,古代女孩子最好的年华就那么几年,一直这么耽搁下去耽误不起,世家花心血培养的姑娘不是这么浪费的。
周书仁继续道:“皇上心情不好。”
竹兰叹气,“结发嫡妻到底是不同的,皇上不是重女色之人,这些年一直敬重嫡妻,皇后真有个不好,皇上自然难过。”
皇上的确难过,太医改了几次方子效果并不明显,皇后身子骨存不住药效,现在需要日日喝药断一顿都不行。
太子终于批完今日的折子,最近几日都是他批折子,父皇的心思都在母后身上。
太子见父皇沉默的坐着,“父皇,时辰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皇上回神,“处理完了?”
“有些拿不准的儿子单独留了出来。”
皇上起身走过去翻看着,眉头一会皱着一会舒展,拿起笔重新批改,随后指出不妥的地方,“你在刑部待了有些时日,等过段日子去吏部吧。”
太子,“是。”
皇上道:“去休息吧。”
太子没动,“父皇,您也该休息了。”
皇上表示知道了,等儿子离开他也回了寝殿,人都喜欢回忆,这几日他就喜欢回忆刚成亲的日子,可惜回忆终究是回忆。
次日一下早朝,周书仁对谁都微笑,想打探消息不好意思,他一个字没说全程笑容面对。
连续几人没打探出什么,陆续都放弃了,周侯不想说问不出消息。
也有人想向温家打听,可惜皇后病重没见过温家任何人,没错任何人都没见,温家递牌子进宫全给回绝了。
温家老大人脸奇臭无比,路过周书仁重重的哼了一声。
周书仁当没听见,老爷子火气大,他十分的理解,皇后不见娘家人让温家很尴尬。
李大人动了动嘴角,最后叹了口气没上前,他没那么不要脸。
虽然他也心焦,最近二皇子不见人影,他也怕婚事推迟,为女儿谋算的心血白费了。
川州,昌智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刚进小溪村就遇到要债的,五六个壮汉一脸凶神恶煞堵着院子,嗯,正是昌智要走访的人家。
村民估计习以为常了,虽然害怕却远远的看着。
昌智下了马车,刚走到村民边上,他就听到院子里有哭声。
村民老汉念叨着,“罪孽啊。”
昌智问,“大爷,这里出什么事了?”
老汉回头打量着,一脸的警惕,“你很眼生。”
昌智笑着,“我是个秀才到处游学,路过村子见到出事所以问问。”
老汉听到是秀才,眼底的警惕消失不见,“出事的是丁家,他们家也出过秀才,可惜功名没了家里还借了利钱,这利钱是好借的?利滚利要人命,没有银子日日来闹,哎呦,这是要出事。”
说着老汉飞快的和村民往丁家走,昌智也听到了哭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