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顿,中年道人蓦地转头,往向身旁,那位方脸道人:“接引师兄,可有办法阻拦?”,那名为接引的道人,不由一阵皱眉,定定看向天际。沉吟了片刻,才微微摇头:,“若论智计,吾不如师弟远矣。便连师弟,如今都是束手无册,吾有如之奈何?唯一之法,便是遣门下弟子,去辅助昊天,拖延些时日。可这中天帝星晦暗,几无复振之能。冒然遣弟子过去,只怕是反要受那昊天牵连,身染杀劫。此非良法!”,又道:“如今造化玉牒争夺,只会愈演愈烈,几十年内,难有结果。我西方教内,又能抽出几人?那位陛下麾下,如今已有数十位准圣金仙,听其号令。厚积薄发,百年之后,一旦动手,必定是雷霆之势,锐不可当!”
那中年道人闻言,面上那愁意,却是愈发浓厚。却也听出接引道人言语中,那劝诫之意。
当下又是一叹:“师兄,自焚明天后,准提便总觉是心惊肉跳。也不知是因何缘故,总觉得,自己仿佛是遗漏了什么。每当想及那位玄圣大帝,便感觉阵阵不安、”
“吾知师弟心忧,师兄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每观那位陛下的行事手段,便总觉心悸。”
接引的神情,也是转为沉凝:“只是我等那位师尊,与天道脱离之后,乃是吾二人,唯一机会。洪荒之内,诸多大能,谁能先证三尸,便可掌控洪荒。太上师兄,早已蓄势多时。其余几位,亦是准备就绪。而那镇元赤松,甚至伏羲等辈,亦是翘首以待。这功德之力,是愈发重要。谁肯为那位玄圣大帝多做消耗?”
准提神情木然,依旧是手结智慧宝印,默默演算。
虽明知最佳时机,乃是鸿钧与天道脱离之后的下一量劫,却仍觉是不妥之至。
那无尽焰海之内,必定是有些玄虚,只可惜那时,即便是强如圣人,魂念也难深入那光明焰中。
“那位大帝,虽证无上真命,到底根基浅薄。焚明天内,虽以取巧之法胜之,却也绝了参悟完整造化玉牒之望。要以力证道,十万载内,绝无希望此子之事,可待日后再说!”,见那准提道人,仍旧在深思。接引蓦地是一拂袖,无比果决的,看向那南方之地。
“眼下我等最紧要之事,还是这罗眼!即便不能除之,也需令其无法为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