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你爹弄出那个大铁船的时候,赵皇爷软磨硬泡的从老皇爷手里要走了锻造的法子,直到现在,大宋勉强才能锻造一些载人不过一千五的小船。
十三年前,你爹弄出了带轨的铁车的时候,赵皇爷又是软磨硬泡的要走了锻造的法子。
结果呢?大宋的官员说弄那个东西就是劳民伤财。
硬生生的把好东西塞进了龙图阁供着。
最后你爹在庆国铺设完了铁轨,弄好了铁车,让大宋那些官员亲眼看到了铁车的好处,他们还是犹犹豫豫的。
你祖母最后看不下去了,就跟你姑姑二人,合伙在大宋修筑铁轨。
修筑了一条从盛京城通往庆都的铁轨。
每日里运货、运人,日进斗金。
大宋那些官员看到了现钱,才看到了修筑铁轨的好处。
他们才动手修筑铁轨,还妄想用微薄的钱财拿走你祖母和你姑姑二人修筑的那条铁轨。
惹的你祖母和你姑姑差点没把那些人给砍了。
赵皇爷差点没气死。
去信让你姑父把督造部的那群蠢货全罢了。
范老头为此也丢了官。
五年前,你爹弄出了电灯,赵皇爷又厚着脸皮讨要,老皇爷狠狠的宰了大宋一笔,才把东西卖给他们。
赵皇爷原以为出了大价钱,大宋的官员就会重视。
却没想到,大宋官员一听要在全大宋铺设电线,又退缩了。
到现在,庆国几乎全部用上了电灯。
而大宋只有盛京城有电灯用。
赵皇爷此次讨要电报,老皇爷用此前的三桩事,好好的羞辱了一番赵皇爷。
赵皇爷气的差点领兵杀回去,想要把大宋朝堂上的那群酒囊饭袋全砍了。”
寇庆感叹了一声道:“昔日跟着我祖父革新的那群人老了,不仅人老了,脑子也老了。”
陈大头鄙夷的道:“我看他们就是一个个守财奴。昔日大宋没钱的时候,多大方?给辽国赔款,开口就是三百万贯。
如今国库、大宋钱庄钱财满仓,反道小气了起来。”
赵杳小声的替自己的父皇辩解了一句,“大宋不是小气,只是大宋太大了,许多地方还没有起来。盛京城虽然繁华,可许多边陲之地的百姓,勉强才学会说汉话而已。
大宋大部分的钱财,都要留着给边陲的百姓推行教化。”
陈大头不屑的道:“舍得花钱,才能赚钱。只进不出,只有抢劫。老皇爷这些年花在庆国上面的钱财,比大宋钱庄里的存钱还多。
庆国国库不仅没有干煸下去,每一岁的税收反而在翻倍的上涨。
以前庆国还有打补丁的人。
你现在去庆国看看,谁还穿打补丁的衣服?
庆国的百姓如今不穿一身体面的衣服,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赵杳翻了个白眼。
庆国小国寡民,自然好治理。
他外公十几万万贯砸下去,效果自然显而易见。
再加上庆国很早以前就将罪籍扔到了北海府去充任矿工、苦力,随后又将庆国境内的那些懒汉,强制的扔到了北荒开荒。
不知道有多少人供养着庆国的国民,庆国的国民过的自然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