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大山从案板上拿起杀猪刀,“儿子,带路,砍死狗X 的。”
詹大山老婆有些担忧,“老公,打他一顿就得了,别动刀呀,要吃官司的。”
詹大山不以为意,“放心吧,我有分寸。”
詹大山对附近熟门熟路,为了避免廖哥跑了,还特意绕路堵廖哥。
这个时候廖哥也运动的差不多了,牵着白毛狗往回走。
双方人正好碰到了一块。
小男孩跳着脚,指着廖哥,“老爸,就是这个狗X打的我,呜呜,你要给我报仇呀。”
一听这话,詹大山眼珠子瞪得滚圆,怒视廖哥大步走了过去,大有一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
廖哥静静的瞅着两人,已经猜出了男子来这的原因,不过,他依旧淡然的站着,没有丝毫的动作。
詹大山走到近前,用手里的杀猪刀指着廖哥,“狗X,你TM敢打我儿子,信不信我剁了你。”
“你是这个小孩的父亲?”
“废话,你丫的没长眼呀。”
廖哥心平气和道,“你别激动,我不是打他,而是在教育他。我这样做是为了他好,你这个儿子如果不趁早教育,长大以后肯定是要出事的。”
“出你妹,老子的儿子用得着你管,你用哪个手打我儿子了,信不信我给你剁下来。”
廖哥淡淡的说,“中国是法治社会,不要一时冲动做了违法的事,这样不好。”
“你在这装个毛,是他M你太飘了,还是我握不住手里的刀了!”詹大山有些不耐烦了,左手一把抓住了廖哥的衣领,“要么你丫的赔钱,给我儿子治伤。要么你跪下唱征服,否则今天这是过不去。”
“你要多少钱?”
“我儿子这么金贵,你打他一下一万,打了两下就得给两万。”
廖哥道,“你这是勒索。”
詹大山挥着刀,威胁,“不给就跪下唱征服!”
小男孩也在一旁咋呼,“跪下,让他给我跪下。”
“呜呜……”
看到廖哥被抓住衣服领子,一旁的白毛狗发出了呜咽声。
詹大山瞅了一眼,不屑道,“哪来的臭狗,还没老子膝盖高,信不信一脚踹死你,扒了你的狗皮吃火锅。”
廖哥抓着詹大山的胳膊,“你把手放开,有话咱们好好说。是你儿子先在我身上吐口水,又踹了我一脚,我动手教训……”
“教你马勒戈壁……”詹大山又是一阵口吐芬芳,挥舞着右手的刀,“我再tm说一遍,要么赔钱,要不跪下唱征服,要么我把你的手剁了!”
“汪汪汪……”
白毛狗怒了,呲着牙,躬着身子,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詹大山瞪了一眼,依旧是一脸不屑,他一个天天见血的屠夫,又岂会怕一条小狗,抬脚就踹了过去。
在他看来自己这一脚的力道,足以将狗踹飞了。
然而,让詹大山没想到的是,这条狗比他想象中的要凶猛,直接冲着他的脚咬了过来。
詹大山的脚踹在狗身上的同时,狗也咬住了詹大山的脚腕,虽然狗身体飞了起来,但是狗嘴依然没有松。
“啊!”詹大山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嘶吼声。
周围有不少人围观,不过,因为詹大山手里拿着刀,大部分人都不敢靠的太近,此时,看到詹大山被狗咬了,都热火朝天的议论了起来。
一个大妈啐了一口,她本能的更倾向于斯文帅气的廖哥,“这个拿刀的太嚣张了,也活该被狗咬。”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意外道,“别说,这狗看着不大,咬起人来还挺凶!”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摘下了耳机,“大哥,这可不是一般的狗,这可是牛头梗,凶得很!”
“我估计这个人的脚估计得废了。”
“这狗看着不大,这么厉害!”
“你以为呢,这种犬一般都是禁养的。个头不大,他要不凶,能禁养嘛。”
詹大山右脚被狗咬着,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刀也掉了。
“疼死我了,我TM砍死你!”詹大山挣扎着想要拿刀去砍狗。
廖哥眼疾脚快,直接一脚踢走了杀猪刀。
“窝草,我@#¥%&……”詹大山又是一阵口吐芬芳。
詹大山挣扎着做起来想要打狗。
奈何,他面对的是一条狠狗,用力的甩头撕咬,屁股撅着往后挪,仿佛想要将詹大山拖走一般。
牛头梗虽然凶,但体型毕竟小,肯定是拖不动詹大山的。
但是用力的撕咬已经让詹大山痛不欲生了,一身的力气根本使不出一半。
詹大山咬着牙、使着狠劲,俯身前扑才抓住了斗牛梗,一只手用力的掐着斗牛梗的脖子,一只手捶打牛头梗的脑袋。
这狗有一股子狠劲,你越打,他咬的越凶。
詹大山的脚腕和小腿处已经被咬的鲜血横流了。
“啊……疼死我了!”詹大山痛苦的哀嚎着。
看到狗这么凶,围观的人手里也没家伙都不敢上前。
廖哥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一只手牵住绳子,另一只手安抚牛头梗。
“你别打了,你越打,他越咬。”
詹大山疼的身体直哆嗦,有些不甘心的收回了手。
廖哥掐着狗嘴,拽着牵引绳,呵斥了几句后,斗牛梗才松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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