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所,除了刘柏坡和钱进喜之外,钱进丰还交代了另外两名嫌疑对象,一个叫做刘达、一个叫张磊,您知道吗?”
“刘达我知道,是刘柏坡的儿子,至于张磊,我也是头一次听。”
“刘达的指纹跟毒鼠强瓶子上的指纹进行过比对吗?”韩彬追问。
赵玉生摇了摇头:“刘达没有作案时间,他十三号上午就去了外地,直到十四号中午才返回,那时候已经案发了。”
“有没有可能是十二号或十三号清晨下的毒?”赵明问道。
赵玉生回忆了一下,道:“我问过钱进丰,他们家的牛十三号下午还在那吃过草,如果是十三号下午以前下的毒,牛可能已经中毒了,也不会等到十四号上午中毒。”
韩彬思索了片刻:“刘达今天有多大?”
“好像是三十五岁。”
从留在案发现场的鞋印,韩彬推测嫌疑人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刘达的年龄并不是很符合。
“赵所,等吃完饭我想去现场看看。”
“没问题,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赵玉生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递给了韩彬一支。
“咚咚。”
外面响起两声敲门声,而后,包间的门被推开了,服务员端着木盘上菜。
一共要了八道菜、有凉有热、大部分都是素菜或菌类,唯一有点荤腥的也就是剁椒鸡蛋了。
这顿饭吃的,可谓是一言难尽。
在场的吃货都是肉食动物,素菜吃的也不少,但总感觉缺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
北西漳村。
一辆车停在了村东口。
韩彬、赵玉生、李辉、孙晓鹏四人下了车。
赵玉生指着不远处的房子:“那就是钱进丰家,他家后面就是地,也就是毒牛的案发现场。”
“钱进丰家里现在都有谁?”
“昨天下午,我们去抓人的时候,只有他和他老婆,抓走的时候还叮嘱他老婆不要跟儿子说,怕影响他儿子的学业。”赵玉生道。
“这毒牛的人也真够可恨的,硬生生的毁了一个家庭。”李辉哼道。
“谁说不是呀,钱进丰家除了房子、几亩地,也就这几头牛值钱,现在牛都死光了,家里也没了进项,他自己也进去了,他儿子的学能不能继续上,还真不一定。”赵玉生感慨道。
赵玉生领着韩彬三人,去了房子后面的地里,已经过去了几天的时间,地里的草长高了一大截,散落的地里的牛粪也干了。
“这是什么草呀,长这么高?”孙晓鹏好奇道。
“这是竹皇草,里面含有多种牛需要的养分,很多养殖户都觉得吃皇竹草的牛生长速度比较快,用这种草来喂牛可以节省饲料,降低养牛成本,牛能够更快出栏。”赵玉生介绍道。
又往前走了一段,赵玉生指着一片画着白线的地方:“这一片就是几头牛死亡的现场,近的隔着两米,远的有个十来米。”
“鞋印就是在这发现的?”
“对,这一片都有,我估计应该是洒毒药的时候踩出来的,我们沿着脚印一直往前走,大概走了四五十米在一个浇水沟里发现了装过毒鼠强的瓶子,又沿着脚印往前走,就绕到公路上了,然后就失去了踪迹。”赵玉生描述道。
“这四周有监控吗?”
“农村这个地方不比城里,监控也有,但少,小路四通八达,查监控的话难度很大。”赵玉生说道。
“难度大也得查,如果嫌疑人是外村人,并且乘坐交通工具过来,摄像头很可能拍到车牌号。”韩彬道。
“那我派几个民警,将周围的监控收集一下。”赵玉生点点头。
韩彬指着两旁的地问道:“这块草地两旁的地,都是谁家的?”
“东边也是钱进丰家的,西边就是刘柏坡家的,两边都是庄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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