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行。”
“不压货款有点意思，现在货好卖，但钱难要啊！”
“老何，你跟新时代签合同了吗？”
“我？”何二光笑着从包里拿出合同，摔在桌子上说道：“来之前我就签了。”
“你不跟宝宇合作的挺好吗？”
“以前是很好，但宝宇没了，这吴占涛说话也他妈没准啊。让你们说，我这些年给他出过多少力啊，他答应给我承包个翻修公路的活儿，到现在都没信儿，那我还跟他扯啥啊？”何二光非常实在的回了一句：“宝宇在，我们怎么都好说，但他不在了，这公司内部咋回事儿谁都不清楚，我办事儿都找不到人。”
“这样吧，我先签半年，如果行，咱们就继续来，如果不行，那我费用就不能交。”一位早就跟何二光谈完的“托儿”，率先站起身冲着沈天泽说道：“沈总，咱们做事儿得有规矩，好话赖话要说在前头，如果真不行，效益也不好，那我们就得另想办法。”
“可以！”沈天泽点头应道：“啥时候来我都欢迎，啥时候走我也不强留。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宝宇公司对待奶厂和奶站的方法，永远不会发生在新时代公司身上。”
“妥了，那我签！”
“我也试试。”
“……！”
有何二光牵头扇呼，又有托在中间带头，所以在场的不少老板都被说动了，纷纷表示可以签个短期合同。而沈天泽的宗旨就是，只要先把人拢住了，那怎么都行。因为他对自己的收费方式很有信心，做买卖无非图个利字，所以只要能把利益平衡好，那没人会愿意瞎折腾的。
酒桌上，二胖，曹猛拿着印好的合同就开始扇呼大家签字，而沈天泽喝了两杯酒之后，就拿着电话下楼了。
……
五分钟后，酒店楼下。
谭枫抽着烟靠在一辆凌志轿车旁边问道：“都弄完了？”
“大部分都签了，还有一部分在观望。这事儿急不来，慢慢做工作吧。”沈天泽点头回应道。
“顾总跟我说，你办事儿稳当，而且下手快。”谭枫笑着从兜内掏出凌志车的钥匙，直接递给小泽说道：“跑业务没点面子上的东西不行，这车你开吧。”
沈天泽一愣，笑着接过车钥匙回应道：“替我谢谢顾总！”
“先把能签的合同全签了，抽个时间，他要见你一面。”谭枫补充了一句。
“好！”沈天泽立即点头。
……
昆M，华富集团公司年会刚刚结束后，丁叔就从酒店内走了出来。
“吱嘎！”
紧跟着，一辆黑色别克轿车停在路边，司机下车喊了一句：“丁总，是吗？”
“你哪位？”
“我是冯总叫的司机，他让我接你去湄公河旁边的别墅小聚。”司机笑着应了一声。
“你先走吧，我等一下小天的舅舅，一会和他一块过去。”老丁摆了摆手。
“……小天的舅舅已经去了那边了。”司机拽开车门，笑着回应道：“不信，你给他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