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俊闻声喝了口红酒,扭头冲着杜旭问道:“你怎么看?”
“我觉得小昂说的有道理,派人过去并不是出于不信任,更不是要分摊啥沈天泽的权力,你们就是把事儿想复杂了。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事变动。话说白了,老板在一个公司投了这么多钱,那派人过去帮忙管理有问题吗?这是对公司的前景负责,也是对大家复杂啊!我就不明白,这个事儿有啥好讨论的呢?”杜旭话语凝练的说道:“沈Y那边最开始是我弄,弄的有起色了,嘉俊也换了别人,那我说啥了?我不一样听命令,该回来就回来呗?!呵呵。”
骆嘉俊听到这话也是一笑:“我听你话里有情绪啊?”
“哈哈。”杜旭再次一笑:“我的意思就是说,公司是一个整体,那就要有制度。你可以像爱妃一样的宠幸沈天泽,但原则上不能有失公平,对不对?”
“下流。”骆嘉俊指着杜旭骂了一句后,抬头又冲着不远处的一个中年问道:“胡哥,你怎么看?”
“派人正常。”叫胡哥的中年一愣后,就只说了四个字。
骆嘉俊扫了一眼桌上众人的态度,摆手就招呼了一声:“来,来,先吃饭,这个事儿回头研究。”
……
沈Y,大东区某KTV内,东观摆手冲着众人说道:“不喝了,不喝了,今儿差不多就散了吧,我晚上还有点事儿。”
“你看,你这钦差大臣过来检查了,我们能不给你招待好吗?”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笑呵呵的冲着东观调侃了一句。
“黄哥,我来这边,就是要办点私事儿,绝对跟分公司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搞的太紧张,要不然我也紧张。”东观笑着再次摆手:“真不喝了,晚上我还得去媳妇家里呢,估计弄不好还得喝一顿。”
“行吧,行吧,那你要晚上真有事儿,咱今天就算了。”黄胖子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后,就冲着旁边的跟班说道:“去吧,出去把钱结一下,咱们走了。”
“好。”跟班转身就出了屋。
夜场门外的一台面包车内,有四个壮汉抽着烟,正在观察着KTV方向,脚下的帆布兜子口,露出了木质的枪把子。
……
东北吉L某地的街道上,金泰宇拿着公用电话用朝X话问道:“国内情况怎么样?”
“李少将上月被枪决,上层还在抓,我已经准备出国了。”
金泰宇闻声眼神黯淡,话语很直接的说道:“你这个级别的都受到牵连了,我是一点回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都在想着走,你却要回来,愚蠢吗?”
“……!”金泰宇沉默许久后,皱眉回应道:“就这样吧,祝你能成功出国。”
“我要出不了国,以后我们就没有通电话的机会了。”对方回了一句后,就结束了通话。
金泰宇拿着听筒停顿几秒后挂断,转身付过电话费,迈步走到街道上,低头从兜里掏出一张正面是某旅游公司的*,背面写着25日旅顺港出发的卡片,仔细看了半天后,突然伸手就把它撕了。
就这么个*和卡片,价值五万块钱,因为这原本是金泰宇准备回到国内的偷渡凭证。
刘夏这一倒,金泰宇在国内被通缉,想回到朝X又根本回不去。
未来的路在哪儿,该怎么走?
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