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道人抬头道:“曲上真,我们等待之中,或能做些什么?”
慕倦安道:“曲真人打算如何?”
曲道人道:“我们以前使者都有论法之前例,不若……”
以往元夏往他世派遣出使者,有时候会试着提出与当世修道人论法一场。这样既能看出对面的具体的虚实,又能从某些程度上打压对手的心气。
慕倦安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道:“看来方才姜役之事,曲真人还是不甘心啊。”
曲道人忙道:“曲某不敢。”
慕倦安认真了想了下,摇头道:“不必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天夏的修道人看着法力不弱,现在他们内部既然有争执,我们不用去过度干扰,等去了元夏,有些事情他们是拒绝不了的。还有,劳烦曲真人去把寒臣和两位副使唤来。”
曲道人点头应下,吩咐弟子另一驾飞舟传出一道符信。
寒臣收到了消息,寻到妘蕞、烛午江两人,就往元夏巨舟过来,登到了舟上,被带到了慕倦安两人面前。
曲道人道:“天夏那里若有使团去往元夏,我们便当引其前往,不过这里也需要人手驻留,你们三位是愿意留在此地,还是跟随我们回去?”
妘蕞、烛午江二人自然是不愿意回去的,可他们不能明着这般说,都道:“我等听从上面的安排。”
寒臣同样也不太情愿,在这里他只要安心修炼就行了,有什么事让妘、烛二人去做便好,过去时候他们三人可是配合无间啊。
但面上他不能这么说,抬头显露出一丝期盼,违心言道:“寒某能随飞舟归回元夏么?”
慕倦安笑了笑,道:“三位过去事机做得不错,我看依旧就留在此处吧,且放心,等到元夏征伐之势到来,三位自然就可以解脱了。”
妘、烛两人眼中很适当的流露出一丝失望和不甘,深深低下头去,道:“是,我等遵令。”
寒臣更是一脸落寞,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精神支柱一般。
曲道人叹了一声,挥袖道:“下去吧,用心做事。”
只随即他见三人站着不动,问道:“还有什么事?”
寒臣没说话。等了一会儿,妘蕞却是有些吞吞吐吐道:“这个,我等避劫丹丸的效力将过,不知下来……”
慕倦安笑一声,道:“这倒是我的疏忽了。”他一挥袖,三道白光落下,道:“你们三位在此服下就是了。”
寒臣一把拿住,摊开手心,这是一枚似是由光气凝聚的丹丸,不过这丹丸每次所见,都与上回有着些微差别,他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是什么,转念过后,当即仰脖吞服了下去。
因为避劫丹丸是不允许被携带走的,妘蕞、烛午江二人见慕倦安和曲道人都是望着自己,也只能熄了带回去的心思,当场将此吞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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